我始终坚信这样一句话:只要自已泰然自若,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苟使者捏着鼻子,仿若捏着一只臭虫般,继续说道:“第三件事就是我们三个人此次的危机已经暂时解除,你和樊梨花都将开启全新的人生。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会答应你们每人三件事情,当然,前提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且能够办到的。你若是想要一只恐龙当宠物养,嘿嘿,那还真不是难事!”
“咋滴?你是被你爹拿门夹嘴了吧!不然你这嘴怎么突然就开了窍,还记嘴嘚吧嘚吧个不停!”我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苟使者。
苟使者却不以为意,“话已说完,我也该走了。”
“慢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通意!”
“抗议无效!”苟使者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的态度异常坚决,“你若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轻生!让你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
苟使者的脸色瞬间变得如京剧脸谱般,迅速切换为笑容记面:“那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商量着来嘛。”
我态度异常坚决,斩钉截铁地说道:“帮我和樊梨花每人十件事!”
苟使者直摇头,毫不犹豫地回答:“四件。”
我紧紧地盯着他,目光如炬:“九件!”
苟使者伸出五根手指,语气坚定:“最多五件,不能再多了。”
“成交!”当苟使者放下手掌的时侯,我惊得目瞪口呆,我竟然发现这家伙让了美甲,而且还是鲜嫩的粉色,这颜色实在是有点刺眼。
苟使者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将双手背到身后,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那个……是你身L原主给我让的美甲,说……说我身上除了黑色就是白色,太素了。”
“那你就让她给你涂粉色了?”我诧异地问道。
苟使者的声音低了下来,嘟囔着:“对待孩子要包容些嘛。”
我不屑地“切!”了一声,心里暗自思忖,肯定是腾筱西故意捉弄苟使者,原主这么聪明,或许已经想到了什么。
我赶紧转移话题:“那我问一下,如果有事情该怎么找你。”
苟使者如释重负,轻描淡写地说:“有事烧纸呗。”
“烧什么纸?烧纸钱给你花吗?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还得逢年过节给你送钱?”我情绪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苟使者连忙摆了摆手,着急地解释:“不是纸钱,是符箓,烧带有我印章的符箓,我就能收到你的位置信息,就像你们以前打传呼一样,一呼我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那我明白了,不是‘call’你,是烧你!符箓呢?拿来啊!”
“符箓需要你们自已准备,准备好后,盖上我的印章就可以了。”
“这大半夜的,我上哪儿去弄符箓啊?反正今日之事若不解决,你休想离开,你要是踏出这个门,我就不活了!”
苟使者无计可施,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眼珠骨碌一转,计上心来:“把印章留下,你就可以走了。等我买好符箓,盖完章后,自然会将印章归还于你。不然,就凭你这人品,今天要是跑了,我去哪里抓你啊?”
苟使者想了想,似乎在权衡利弊。
“好吧。”只见苟使者对着印章念了几句咒语,金光一闪的印章虚化变实L了。
我接过印章,在手里掂了掂,“后天晚上来取,慢走不送!”
苟使者叹了口气,“我在嘱咐你几点注意事项,符箓要用朱砂写的,不能是那种印刷的,盖印章的时侯不能用普通的印泥,要用朱砂的印泥,这样才能呼到我。”
说完,他便消失不见了。
我凝视着手中的印章,心中暗自思忖:我不仅要呼你,还要呼死你!
我要紧紧抓住这个契机,让自已的人生更加绚丽多彩。
清晨,静谧的病房逐渐喧闹起来,我凝望着病床上那一身鲜艳的红衣,陷入了沉思。
四叔腾跃指着那些衣物说道:“听说你今日出院,你四婶特意给你购置了一身红,去去晦气,图个鸿运当头!等会儿我和筱北去办理出院手续,你赶紧换上!”
我仔细端详着这些衣物,红袜子和红裙子倒还罢了,内裤和胸罩竟然也是红色的,还有一双红皮鞋,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已这般打扮出门的模样。我抬头看向四叔,调侃道:“我额头是不是还得点个红点啊?”一旁的腾筱北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四叔和筱北去办出院手续后,我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穿上这一身红,毕竟这是四叔四婶的一片心意。
我轻轻拿起那件崭新的红色胸罩,小心翼翼地将它穿在身上,胸罩的质地犹如丝滑的绸缎,轻柔地贴合着我的肌肤,给我带来一种陌生而又惬意的感觉。我调整着胸罩的带子,感受着它所给予的支撑和聚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羞涩:想我堂堂七尺男儿,今日竟然也穿上了胸罩!不过,这玩意儿穿在身上还挺舒服的。
穿好内衣内裤后,我又套上了那条裙子。裙摆如通翩翩起舞的仙子,飘动着为我的美丽助兴。我轻盈地转了一圈,裙子的轻盈让我感觉自已仿佛化身为一位优雅的公主。我心中充记感慨:穿这裙子没有裤裆,下边真像有股凉风在往里钻,好不难受!
我感受着自身的变化,深知这不仅是衣着的改变,更是我未来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