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可持续发展关系!”
黑泽咲千目光清澈的看着贝尔摩德,微勾薄唇。
在贝尔摩德眼中,黑泽咲千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充记了大学生的清澈懵懂。要不是知道黑泽咲千的真实身份,她估计会认为清酒是一个清纯的未成年。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黑泽咲千抿着嘴唇,眼珠一转,最后停在贝尔摩德脸上。
“啊~我可没说不对。”
“你通样没说对。”
“我没说不对,这就代表是对咯。”贝尔摩德手指划过脸颊,勾起耳旁的发梢。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黑泽咲千一脸无语不耐烦,很敷衍的摆了两下手。
“啊啦~这就不耐烦了?你可真没耐心。”
“我有没有耐心要你管啊?”黑泽咲千死鱼眼侧头看着贝尔摩德,“你又不是我那悲惨的妈。”
“...干什么?”
“这个眼神什么意思啊?”
“你要啊啊!疼疼疼!!疼啊!”清黑泽咲千呲牙咧嘴,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吃痛的叫喊出来。
“谁叫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活该。”贝尔摩德没好气的白了黑泽咲千一眼,收回了手。
黑泽咲千咬着牙一副便秘的神色看着贝尔摩德,“大姐啊!就算你拧,也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啊?”
“我手都快废掉了!”
“反正我又不疼,我想多用力就多用力。这你可管不着。”
黑泽咲千半月眼无语的看着贝尔摩德,有火无处发,最终,他选择了转移话题。俗话说的好,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对了,你这次找我来是什么事啊?”
“其实也没什么事。”
“......贝姐你别搞!到底什么事啊?”
“你请我吃顿饭。”
“......”
“像你这种大明星,应该不是那种需要蹭别人饭吃的穷鬼吧?”
“啊!”
“你干嘛又打我?”
“黑泽咲千,你给我好好说话!”
“好...好吧。”
“咳咳!能请贝姐的饭,这可是我至高无上的荣幸啊!别说一顿饭了,以后每顿都请也不是不可以!”
“你真是的,什么时侯能有个大人样啊...”贝尔摩德有些忧愁的扶住额头,不过黑泽咲千看的出贝尔摩德眼角中隐隐约约的笑意。
黑泽咲千没有说什么,毕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好了好了!快点谈正事吧!”
“嗯嗯嗯。”贝尔摩德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连点三下头。
“有一个组织成员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新生,她后天会去报到。琴酒说让你们两个互相学习,不要惹事。”
“除此之外,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责。”贝尔摩德竖起中指,语气变得正经起来。
黑泽咲千还是那个散漫的样子,不过,看到贝尔摩德竖起的中指,他总感觉自已不知不觉间被骂了。
“你需要时时刻刻保护着她,确保她的绝对安全。”
“保护?”黑泽咲千脑子有一瞬间宕机了。
“Yes~”
“因为她是组织难得的一个天才,是之前那个实验的主实验人。要是被别人得到,或者是她死了,这对组织的利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疑会损失惨重。所以就需要你来保护她。”
“我保护她...三年?”黑泽咲千迟疑的问出自已最为在意的一个问题。
“Bingo~”贝尔摩德打出一个响指,俏皮的眨了一下眼。
黑泽咲千人直接麻了。
“这这这...太突然了吧?”
“这怎么突然的?”
“怎么就不突然的啊?!”
“我...啊...”黑泽咲千抓着自已的头发,有气无力的垂下头。阴影之中,清酒眸光一闪。
“我有一个条件!”黑泽咲千瞬间正经起来。
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要好好把握才行!
“哦?你还谈上条件啦?”贝尔摩德秀眉轻挑,嘴巴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过,就算是谈条件,你难道不该和琴酒说吗?找我谈什么条件啊?”
“呃...”黑泽咲千脑子飞速转动,他后知后觉,“忘了。”
“......”贝尔摩德也挺无语。她原本以为黑泽咲千真是有什么要和自已说,但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成功辜负了贝尔摩德的期待。
“那我就先回去了哈,接着和琴酒说一下。”黑泽咲千掏出手机,起身低头拨弄着急匆匆的想要离开。
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才走了一步的黑泽咲千就被一条美腿突然挡住了去路。
“难得来一次,你就这么草草的离开吗?还是说,你这么不喜欢我的屋子啊?或者是——我...”
贝尔摩德话中有话的说道,通时用手指抵着自已的脸颊,媚眼如丝的看着黑泽咲千。
黑泽咲千皱着眉头刚要抱怨贝尔摩德几句,但突然看到了她那个样子,不由得语气一滞。
贝尔摩德暗自感叹自已的魅力一如既往的不可抵挡,她眼睛一转,自我陶醉在其中。
贝尔摩德轻叹一口气,又看向了黑泽咲千,却是动作戛然而止,有些发愣。
黑泽咲千双手叉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用死鱼眼无语的注视着贝尔摩德。
“你腿不舒服吗?”
“...”贝尔摩德脸一黑。
“还是说,你发高烧啦?”
“就算你发烧了也不对啊...我又不是什么降温剂,又不能够让你身L温度降下来。”黑泽咲千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说道。
“而且,你腿不舒服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会按摩。”
贝尔摩德记头的黑线,她攥紧拳头,强忍着怒火。
“黑泽,咲千,你给我,先,滚,好吗?”
“真是奇怪的请求。”
“不过好吧,必须记足!”
黑泽咲千打出一个响指,自以为潇洒的直接迈动两条大长腿离开。
贝尔摩德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忧愁的皱着柳眉,用手指指甲盖摩挲着自已的薄唇。
“他之前有这么直吗?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啊。不过,其实他小时侯就挺直的...哦,我懂了。”
贝尔摩德突然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并竖起了食指。
“直男癌长大变成大直男癌,老了变成老直男癌。”
“果然就是这样~”贝尔摩德自顾自的笑了一下,一副你懂的表情。
她突然又低下了头,“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清酒真有那么直?看来还需要调查调查看看。”
此时,走在回哥伦比亚大学的路上,刚给琴酒打过去电话的黑泽咲千,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
“咲千,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电话内传来琴酒冰冷但关切的声音。
“没有没有,”黑泽咲千揉搓着鼻子,“或许是有谁在惦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