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腰带的力量吗?!”真理的秀眉都快挤在一起。
她虽然不配,但是她大为震惊!
好气啊!
一想到刚才的的画面,园田真理脸就有些挂不住。
小脸一红,然后恶狠狠的瞪了慎二一眼。
就是肉嘟嘟的小脸完全没什么杀伤力就是了。
“哦,对了!”园田真理眉头一挑,伸出一只手,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巧爷眉头紧皱,立马拧成一股绳,也是望向慎二,脸上紧张兮兮的。
慎二冷吸一口气,心里有些气抖冷。
巧爷,我真没你!!!
我,黄毛,之力,启动!
还有真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痛,太痛了!
“拿去,玩具罢了,我才不稀罕!!!”
慎二有点心痛,但还是把东西交了回去。
毕竟这腰带本来就人家的。
拿到腰带的园田真理自然是美滋滋。
脸上那抹弧度跟AK上膛一样,怎么压都压不住。
而作为这一画面的巧爷,也是没由来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啧啧啧,看给你乐的,跟个有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真理小脸一撅,吐了吐舌头,立马反驳:“俺已经是个成熟的成年人了!”
才不是小孩子!
“哼,本姑娘现在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计较!”
真理笑嘻嘻的,收拾着腰带,把它装进去。
今天是没啥活了,该润就润了。
慎二打了个哈哈,随便扯了几句,朝着工厂外面脚步“开润”。
外面还有点小事得处理一下。
外面荒芜的空地上,篝火已经熄灭。没有篝火的噼里啪啦时
只有木头燃烧殆尽后留下的黑炭被风四散吹开。
昏黄的厂灯,给夜里的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一阵风袭来,飞沙飞扬。
几辆机车静静地摆放在篝火堆不远处,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岁月。
其实也吃灰没多久。属于是无人认领的状态。
慎二眼神直爆金光,这不妥妥的战争财宝3?
三猪跟人赛,人走车还在。
狠狠的爆金币捏!
哦,还有点现金啥的,能搜刮的统统装上。
骑是骑不走所有的战争财宝的。
慎二打算就近找个汽车旅馆凑活一下。
明天找个机会,出手了,这么多留着也没用。
多余的都找个地方捐了,留下自已用的就行了。
处理完这些,慎二美滋滋的把自已的机车骑上,朝着夜色下的公路驶去。
…………
“都怪你,拿着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包包,害我认错了!”
乾巧撇了撇嘴,有点难绷。
忙活了大半天,包也没捞到,还被卷入奇奇怪怪的事件中去。
“你,你,你!”真理心想着,这人怎么回事啊!
“明明是你自已没看好包,还怪别人拿和你一样的包?”园田真理嘀咕着。
“你在嘀咕什么?”乾巧皱了皱眉。
乾巧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
今天发生的事情令他糟心!
所以没多说什么,乾巧转身就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真理走在他面前,小脸一垮,“发生了这么多,你不惊讶吗?”
真理不理解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淡定,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脸平静,没有丝毫波澜起伏。
乾巧努了努嘴:“当然吃惊,很吃惊!”
真理扶额,怎么就遇见这么个呆子。
他是怎么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么平静的话的?
……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活过来!”
“活过来就是错的吗?”
“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叔叔一家鸠占鹊巢,可爱女友千惠已经变成了堂哥的力!
一整个通道已经记录了牛头战士的形状。
他已经没有家了……
小马哥一脸悲怆,痛苦地嘶吼着,呐喊着这命运的弄人与不公。
雨夜公路,带剑不带伞。
身为强大的原生奥菲以诺,木场勇治很轻松的就解决了自已的堂哥。
他也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心情来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他是个怪物,还杀了人,并且被自已的亲人背叛。
举目无亲,只剩下他一人。
木场勇治想起来以前的一幅幅画面。
简单的一个小家庭,便是自已的整个世界。
可是一场车祸,无情地摧毁了这一切。
灾厄来临是没有预兆的,可不幸带来的开端又该让人们何去何从?
冰冷的雨水从发梢滑落,润湿脸庞,朦胧眼幕。
眼角沁出的是雨?是泪?
木场勇治不明白。
该怪无法预测的车祸?还是怪后来背信弃义的伯父一家?
该面露苦涩,不得已的解释一切?还是面目狰狞,对那些有罪之人充记憎恨?
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木场勇治已经开始崩坏……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认可他的存在了!
夜幕深沉,风雨飘摇下的公路上承载着一位“孤魂野鬼”……
……
滴答滴答!
被杀死的堂哥并没有第一时间死去。
木场一彰,木场勇治的堂哥,也是千惠现在依偎的恋人。
外衣被大雨淋着,变得湿透。
他现在的状态也比变成沙子死去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按照生前的意识,像是被早已编制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没有生气的运行着。
即,一如既往地回去那个以不正当手段获取钱物,转而购置的房屋。
几滴水滴再怎么滴落在实木地板上,滴溅的声音也盖不过拖曳着身躯,如此重量的人类支撑步伐下的吱呀作响。
木板发出悲鸣的样子像极了不堪重负的木场一彰。
直愣愣的身子,带上阴沉夹杂雨水的面容,是那么的可怖。
声声不堪重负,也惊醒了沉浸在忙碌家具的女主人——千惠。
“一彰,你怎么不招呼一声,这么不着声息的过来了?”
千惠转过身前,还有些嗔怨,一副十足的媚态小女人模样。
木场一彰什么也没说,停在千惠身前,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千惠,没有生人该有的生气。
千惠停下了手中的家务活,面露不解。
“怎么了?”
木场一彰没有理会,也无法理会,只是稍稍又逼近了一步。
千惠有些被吓着,娇躯有些微颤,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靠去。
只是后面便是洗手池沿和连在一起的厨房灶台。
娇躯微退,后面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让她无法动弹。
这是已经依靠到底的信号,也意味着她退无可退。
前有像个死人一样,没有生气的一彰,后有坚硬的不锈钢灶台被动顶迫忍受。
千惠有些难受,整个人手足无措。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她无比惶恐。
木场一彰张大唇口,在她带着紧张的注视下,化成了一摊沙子……
“啊~啊~啊~”千惠尖叫出声,难以置信。
她哪里见到过这魔幻的事情,恐惧之手抚慰着颤抖的灵魂。
于是,便有了刺耳的尖叫……
家里,微黄的灯光散出温暖的光芒。
千惠,深红色的外套却让人联想不出任何喜悦的情绪。
灯光,明亮温馨。
红衣,惨红飘摇。
沙子,窸窣跌落。
可人,失色碎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