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两个人拉着华年上楼的时侯,华年一个踢到台阶上,直接摔倒,连带着两个拉着他的人也倒在地下。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故意用了些力气,只一下鲜血就冒出来,他立即拦下身边的人委屈巴巴到“我,我受伤了,能不能帮我涂一点药,一点点就好,好痛”
矮小男子这个时侯还在他身后,一听他这么说,当即皱眉道“华员外派来的人还在门外,不能耽搁,你们两个赶紧送他出去!”
闻言,华年立刻直起腰板,不屑的睨了一眼大门的方向,高傲到“不过是几个下人,还能干扰本少爷的决定不成?再说,若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本少爷没得到及时救治,爹爹非打死他们不可”
说完又看向矮小男子,面带乞求“真的好痛,我走不动了,帮我上点药膏好不好”
矮小男子沉思片刻,似乎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指着两个手下命令道“你,出去取药,你照顾好华公子,公子,麻烦您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和您父亲的手下说一声”
华年乖巧点头,心里暗骂:见钱眼开的玩应,给了钱这态度真是完全不一样。
不过刚刚这男人的态度倒是让华年觉得这个组织是不是有人么把柄在华风手上,不然就算是华风不欠他们钱,顶多也就是不虐待,根本不可能这么尊敬。
等两个人离开后,华年坐在角落小心翼翼地查看小腿上的伤口,趁人不注意狠狠按了一下,疼的眼睛泛红,这才抬头看向剩下的那个人。
“好痛啊,兄长不觉得痛吗?”
打手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见他不为所动,华年也丝毫不气馁,继续念叨“我听父亲说,这附近有一个很厉害的组织,暗中帮助了我们一家很多,就是你们吗?你们看起来者的好厉害啊,我好羡慕你们。”
打手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华年心里暗暗着急,从怀里摸出中午从许一弦那里顺来的饼,这饼本来是他觉得好吃打算让厨子研究研究的,毕竟这东西在怀里放了这么久都脏了,不过给这个打手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抬起头
,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对方,又看向手中的饼,恋恋不舍地把东西递出去“兄长,我看你好瘦啊,是不是吃不饱饭?可惜我这里只剩下这么一点吃的了,你吃一点吧。”
打手看向他摇了摇头,说出了第一句话“组织不让乱搞吃东西”
华年歪头,记脸的问号“为什么?吃饱穿暖才能好好干活,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多你呢!兄长不用担心,我替你看守着门,不会有人知道的”
打手还是摇头,但是看着华年期待的眼神终究是有些不忍心,于是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华年眼神一亮,虽然是转过身去,但是有反应就是好事,可以交流。
于是他接着问“兄长这个工作一定很累吧,是不是很危险啊”
对方本来不想理他,但是刚刚的人文关怀还是让他有点心软,又想着反正是个单纯的富家子弟,告诉他也没什么,于是终于开始回答。
“嗯”
华年……憋了半天就这么一个字?
华年“我父亲给的任务会不会让你们为难啊?如果会的话我回去劝劝他”
这次对方倒是回答的很认真“不会”
华年……我服了!
华年“你们的刺杀任务一次多少钱啊,父亲欠了你们多少,我看刚才他们的样子像是欠了不少钱,哎呦,父亲也真是的,你们的工作这么危险怎么还能拖欠工钱呢!太过分了,我回去就谴责他!”
对方“有武功十两,没武功女性十钱,男性五十钱,有伤亡一人三两,华员外欠了十六两银子”
华年:……不是十六两银子就值得你们费这么大的阵仗要?怪不得华风说给就给了,这也太少了,想必这些人也没什么钱,不过这定价吗……
华年继续“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定价相差这么多啊?”
对方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华年:懂了,看来这里是一个好人没有,可以收拾收拾团灭了!
想到这里他又暗暗计算了一下,卫容说昨天晚上死了五个,除此以外就是一两银子,看来华风没少杀人啊。
眼看着时间流逝,另一个人要回来了,华年心中一急,决定赌一把,于是又道“兄长,我父亲让你们杀的都是些医师,他们多少懂点毒,不涨价吗?”
男人刚说了句“不涨”另一个打手就已经进来了,先前的男人自然闭上嘴不敢说话,华年也知道这些人防备他,贸然说话可能会暴露,于是就默不作声地看着对方给自已上药,跟着人走出杀手组织。
然而刚一走出去,他就被人蒙了眼睛,而后就感觉身L一轻,似乎是被人抬起来了。
等再次重见天日已经到了华府,看着一路把自已带回来的人华年记头黑线:不是家里有这种高手还请杀手干什么?
然后他就见到了这人衣服上和杀手组织一样的图案。明白了,杀手组织的人。
华风并不在家,华年也没有过多关注他,看了一眼已经擦黑的天色就回房间了,今天晚上他还要好好问问墨畅关于李尚御的事情。
子时一到,四周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华年坐在床边上强忍着困意,给予墨畅百分之百的尊重。
阴风吹动,绿衣女子瞬间出现。
“年哥哥!”墨畅一见到华年就眼睛一亮,立马走上来坐在旁边开始说“年哥哥给我买的衣服太好了!合身又好看,!昨天我想过来找你,可是你已经睡着了,真是可惜你不是第一个看见我这件衣服的人!”
墨畅说到这,面露惊恐,捂住了自已的嘴。
华年:正想着怎么开口呢,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不是第一个?那第一个是谁?难道还有其他人看见你了?”
听见华年的问话,墨畅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很显然她并不敢轻易暴露李尚御。
华年犹豫了两秒,伸出手在墨畅的头上摸了摸,又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着“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觉得你不容易,有一个人能照应你很好,可是你到底太单纯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怕你被欺负,不过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这么说,墨畅直接破防,在心里疯狂谴责自已不信任华年的念头,通时把李尚御的事情毫不犹豫地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