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12月25日夜,节日的气氛撒记了北美洲和欧洲的各个角落。
美国纽约,西点军校的宿舍内,还有一名年轻军官在灯光下看着借来的军事教材,每天晚上他都会读一遍加深记忆,久而久之课本上的内容他都能够倒背如流。
其实一开始威廉·康纳一直在报考军校和商学院之间犹豫,但考虑到商学院的高昂学费,而军校免学费他才决定踏入军校生涯。
他早先的理想是继承家里面的农场然后在一日又一日的农场余晖中老去,不过后来的发生的事都因一系列变故而彻底改变。
小康纳八岁那年,他的父亲因病逝世,母亲一人承担起了养家的重任。好在之后有祖父的照顾没有让他走上犯罪的道路,祖父曾经是美军的陆军航空兵,参加了那次史诗级的超级大战,经常给小威廉讲述自已出生入死的传奇经历,这也为小威廉种下了参军的种子。
之后威廉给当地参议员写信,希望参议员能够举荐自已到西点读书,参议员表示西点名额已记,不过给了他另一个选择—科罗拉多空军学院。
也就是在这里他遇见了自已的恩师约翰·布鲁克林。两人相谈甚欢,对许多军事理论都有相通之处,在布鲁克林的教导下康纳进步神速已经有了成为一名优秀指挥官的雏形,只需要实战的淬火。
“不知道现在老师在干什么呢?”康纳望向窗外的月亮。
德国,柏林。命运科技大学附属医院,布鲁克林正在等待手术后母亲的苏醒。最近命运科技的入侵和破坏行动越来越多,作为安全主管,布鲁克林一上任就面临众多或明或暗的威胁。尽管命运科技作为全球首屈一指的科技企业,受人觊觎是很正常的事,但这频率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命运科技员工出于不明原因的渎职事件,主动闯入数据库盗取数据的人员数量日渐增多。最可怕的是布鲁克林发现了疑似CIA的人员,虽然目前没有明确证据表明中情局是否真的参与了对命运科技的渗透。
但这些事情已经让布鲁克林坐立不安,更加使布鲁克林倍感压力的是欧盟特别是英国方面对此事高度关切。还是西格帮布鲁克林顶住了大部分压力,要不然布鲁克林就要面临就业即失业的局面了。
“……”异教靠着实验性单兵幻想核心蹲伏在草丛里,心里大骂命运科技新上任的安全主管。
尤里早就盯上了命运科技里的宝贵技术,布鲁克林到来以前尤里就已经开始尝试渗透命运科技。刚开始很顺利,直到某人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自已所有的渗透尝试都失败了,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采取更激进的渗透手段时,尤里制止了他。
这次任务其实是尤里主导的心灵部门独立行动的,并没有上报给最高统帅部。罗曼诺夫其实通过情报部门知道尤里的小动作,但他并没有追究。鉴于心灵部门的重要性,总理不会在意尤里的些许僭越之举。
不过不追究不代表不干预,罗曼诺夫下令禁止心灵部门渗透。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心灵部门来负责。尤里对罗曼诺夫让出保证,心灵部门会全力协助接下来的任务。最终,心灵部门对命运科技的渗透行动以失败告终。
就在心灵部门结束对命运科技的渗透后,布鲁克林的工作减轻了许多。不过就是没有彻底结束,没有心灵部门,各方势力对命运科技的渗透行动时不时再次上演。
布鲁克林还有的忙。
尽管渗透行动没有取得预想中的结果,异教的指挥能力还是得到了尤里的高度认可。随后尤里给予了异教更高的权限,并开始给异教和超能力部队建立简单的心灵连接,以便异教更容易掌控这支特殊部队。
一些命令能够比无线电更快地下达给部队,还不用担心信号干扰的问题。唯一的缺点是距离暂时还不能达到像传统指挥系统那般,尤里的研究重点也不在这上面,异教也还是只能靠传统手段指挥部队。
异教并没有谢绝尤里的好意,现在他可以通过心灵力量下达部分指令。他已经记住了那个碍事儿的命运科技安全主管,他还会在未来返回欧盟,彻底铲除掉他。
在得到尤里的进一步信任后,异教还提出想要单兵幻象核心量产化的建议。鉴于单兵幻象核心的高度复杂性和高昂的材料费,尤里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西伯利亚,横跨数千公里的庞大无人冰原。自沙俄时代开始,这里恶劣的环境成为了绝佳的流放地,无数的犯人曾在此长眠。
库列伊卡,西伯利亚北极圈附近的一处村庄。与人类世界与世隔绝的存在,一群科考队员正在这里侦查气象情况,很明显这不是一个好差事儿,这个圣诞想必是他们过得最难忘的一次。
他们围坐在唯一的火炉边,分享着相对而言美味的食物。屋外天寒地冻的暴风雪与屋内温暖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屋内的人为了缓解内心的苦闷互相讲笑话消磨时间。
一片笑声落幕之际,敲门声接踵而至。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有些人不敢相信自已的听觉,在这无人区上竟然有敲门声。
没有人去开门,敲门声没有停止。看来不是幻听,终于有人前去打开了大门。
沉重的木门刚露出一道门缝就被肆虐的狂风扯开。一名身着厚重军服的高大身影走进屋内。
屋内所有人盯着这位远道而来却又不请自来的“客人”,他环视了一圈木屋里的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格鲁乌”邦达列夫上校。
他看向坐在角落里正在看书的年轻人,“莫斯科的命令,安德烈通志,跟我走一趟。”
名叫安德烈的年轻人什么也没有说,收起书本跟着上校走了出去,顺便帮队友带上了那扇费劲巴力才关上的门。
“傻*,暴雪。”走之前还不忘抱怨。
伴随门外机械雪橇的引擎声逐渐消失,安德烈突然被带走引起了剩下队员们的猜测,有人开始担心起他的未来。
“放心,他不会有事儿的。”队长安慰大家。
“何以见得?”其余人对此很不解“那可是格鲁乌啊。”
“以我的经验,只要不是克格勃来带人就万事大吉。”队长似乎对这些事很熟悉。
“那格鲁乌为什么要带走他呢?”众人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完全消除。
“依我看,他就要青史留名了。像他那样的奇才,不会在这荒原上久驻的。”队长笑着说,他已经从无线电和消息严重迟滞的报纸中推测出了异常。
几十年的和平时间即将过去,战争的硝烟愈发浓烈。以前分散在世界各地指挥官们的命运会因为这场大战牢牢交织在一起。
或明或暗,装甲和舰机。从大西洋的海底到西伯利亚的海岸,战争会席卷一切。
战争,战争永不改变。
国防会议,一名年少成名的女科学家正在和年龄稍长的将领们讨论有关未来战争的问题。这名粉色头发的女孩提出了一种可能,即搜集数据建立起一个高度智能化的指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