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岁微眯着眼睛说道:“但是我为现在反悔了,我这可是跟你学的呢!”
“这!”
赵公子恍然大悟,就是他刚刚对她说过的话,“小姐,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赵公子欲哭无泪!“解药两百两一颗!”
慕容岁坐地起价,“要现银,不要银票!”
“好好好,我给!”
一听只是是要钱,赵公子便立马答应了可压缩,对于他来说,两百两不过是一个零头罢了,“快快快,拿银子!”
赵公子将银子给了慕容岁,慕容岁也如约将解药给了他。
赵公子拿着解药坐看又看,怎么看这个解药像颗老鼠屎呢,于是疑惑地问道:“这是解药吗?怎么像个老鼠屎一样?”
“你爱吃不吃,不过我可告诉你,小白的毒可是流体剧毒,不出不随三个时辰毒素便可蔓延至心脏,你可就两腿一蹬归西了!”
慕容岁不耐烦的说道。
事实上,这解药还真就是颗老鼠屎,只不过上面被小白吐了温度口水,小白的牙齿是有剧毒没错,可小白的口水可是个好东西,一般的伤只要涂了小白的口水,立刻便可结痂。
可若是赵公子知道自己花了两百两只是买了一颗老鼠屎,会不会被气疯了。
赵公子听了慕容岁的话,吓得立刻将解药吞了下去,毕竟他刚刚磕头可是磕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再过一会儿说不定真就毒发身亡了,他可还不想死的。
赵公子吃下解药以后,腿上的青黑逐渐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血淋淋的血肉,看起来极为狰狞可怕。
被解了毒的赵公子眼神躲闪地看着沈云昭,声如蚊蝇般的说道:“王爷,您看我这笔债……毕竟欠债还钱嘛……”
“嗯,你说的有道理!你再说一遍,这位老先生欠你多少钱?”沈云昭看也没他一眼,再次出声问道。
“二十…不不不,二两银子!”
赵公子本还想说二十两,可一想到沈云昭的身份,便生生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老先生,你可有钱还他?”沈云昭看向高老头,礼貌地问道。
高老头面露土色,有些尴尬地说道:“王爷明察秋毫,我家老伴儿前些年身子不好,小老儿实在手头没钱给老班看病,这才从赵公子那里借了二两银子,老伴儿身体今年开春才刚见好,可家中也无银钱了,本想着今年庄稼收了便将钱还给赵公子,可谁知今年收成不好,小老儿家中实在是没有银钱还给他呀!但小老儿保证,明年收成好了,小老儿一定将钱还给赵公子啊!”
“不用等明年,你现在有钱了!”
慕容岁说着,将刚刚从赵公子那里讹来的两百两银子全数给了高老头。
高老头也是个君子,看着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并没有起贪欲,而是推脱道:“不不不,姑娘,这钱太多了,小老儿不能要,小老儿只拿二两银子就好了,就算是我向姑娘借的,姑娘可否告知我姓名,等明年收了庄稼,我再还给你。”
慕容岁将一包银子硬塞到高老头手中,微笑着说道:“大伯不必了,这些您都拿着吧,拿着以备不时之需,等我那年落了难,还要到大伯家中讨一顿饭吃,还望大伯到时候不要嫌弃我。”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有大难临头,慕容岁牢记这一点,所以她常会帮助这样一些人品极佳的人,以防不测。
可高老头并不这么想,他觉得,慕容岁这么说是为了宽他的心,感动得潸然泪下,抱着银子忙对着女儿说道:“红儿,快,给恩人磕头。”
说着,便和女儿一同跪了下去。
慕容岁将两人扶起,高老头从怀中的一包银子中拿出二两银子给了赵公子。
赵公子脸一阵红一阵白,这银子说到底可还不是他的嘛!可碍于沈云昭在场,他不好发作,只好乖乖将借条拿了出来给了高老头,想着沈云昭替高老头出一时的头,出不了一世的头,等沈云昭一走,他便将银子抢过来。
可谁知,他的念头刚刚打定,沈云昭便说道:“本王爷且告诉你,今日这两人我是保定了,今日所有在场之人皆可作证,倘若他日,在场有一人告诉我你再去找这二人的麻烦或者你再横行霸道,本王爷可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
赵公子的头顶冒出一片冷汗,他怎么觉得,他的心思被这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说完,赵公子便借口带着家丁离开了膳香阁。
高老头拉着女儿对慕容岁和沈云昭感谢了好一阵子才离开,膳香阁又恢复你来我往,热热闹闹的场景。
沈云昭慕容岁几人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便回沈云昭府上了,在沈云昭的府上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用早膳,陪着玉阳玩了一会儿,慕容岁才和儿子女儿告了别。
说实话,慕容岁怎么能不想儿子,只是她必须为原主报仇啊!等到报了仇以后,她就能带着一双儿女去逍遥自在了!
她回了尚书府,如今的她已经恢复原先的容貌,和她生母全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人不想承认,她就搬出沈云昭威逼利诱让其不得不认下这个女儿。
当然了,她一出现,自然就有人坐不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害人者被反噬,被害者堂而皇之坐稳尚书千金的位置。
日子过得飞快,大王爷的生辰生辰宴如期而至,因为要带家眷参加,慕容念念也被放了出来去参加宴会。
慕容岁身着一身青色广云裙,外着同色系的纱衣,头发在丫鬟柳儿的百般纠缠之下,才特地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一根简单的流苏步摇。
相比慕容念念的花枝招展,却别有一番韵味,让人看起来极为舒服。
几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尚书府门口,尚书已准备好了马车,然而,让众人没有想到的事,沈云昭竟然带着自己的马车,前来接慕容岁。
门口突然停着二王爷的马车,尚书诚惶诚恐,赶紧上前行礼道:“下官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尚书府除了慕容岁的其余一干人等随着尚书纷纷跟着下跪。
看到慕容岁还站在那里未行礼,慕容念念露出一抹看笑话的眼光,竟然连泠王都不跪,待会儿定然有你好受。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慕容念念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