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就去吧,现在正好有时间。”温欢年扫过她的面相,说,“你跟你舅舅不是直系亲属,我从脸上看不出什么,还是得去看过才知道情况。”
欧阳彤有些胆战心惊地看了眼叶远琛,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那就麻烦你了。”
她也不想打扰两位大佬约会啊,可她舅舅这些天肉眼可见地瘦了很多,精神都有点恍惚了,她很担心舅舅的安危,只能向小年求助。
温欢年看出她的想法,忍不住笑起来,转头亲叶远琛一口,说:“我和阿琛随时都能约会,先解决你舅舅的事要紧。”
叶远琛颔首:“嗯。”
欧阳彤顿时放下心来。
……
一行人分两辆车,前往欧阳彤舅舅家。
上车后,温欢年开始询问刘家的事。
叶远琛没有瞒她,点头说:“有这回事。”
但他也是刚知道不久,之前他们几个发小一直陪着沈君泽——沈君泽毕竟是沈家的嫡子长孙,又是沈家未来的掌权人,沈三叔的葬礼很多时候需要沈君泽出面。
作为老大,叶远琛当然得陪着沈君泽一起面对,于是这些天他也没怎么管家里的事。
等葬礼结束,叶爷爷才告诉他,刘家之前在找叶家的麻烦,被叶家迅速打趴下了。
“要不是爷爷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个事。”叶远琛将温欢年抱到腿上,有些无奈地说,“爷爷说刘家太弱了,要是等我忙完沈家的事再去找刘家练手,黄花菜都凉了。”
温欢年:“……”
她有些想笑,叶爷爷到底是有多瞧不起刘家,才会这样轻描淡写。
“原来如此。”她搂着叶远琛的脖子,轻声呢喃,“我就说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可能瞒着我。”
叶远琛抵着她的额头,郑重地说:“是啊,我们是一体的,我不会隐瞒你任何事,不管好的坏的,我们都一起面对。”
温欢年亲了下他的嘴角,有些羞赧地说:“对不起啊,我差点误会你……”
叶远琛捏捏她的鼻子:“那你叫我一声。”
只有那天在新房时她才叫过他老公,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了。
温欢年也不是扭捏的性子,立刻凑到他耳边,说:“等我们双修的时候,我再好好叫你。”
叶远琛眸色一点点变得幽沉,手下用力,紧紧扣住她的腰,哑声说:“好。”
……
当车子抵达欧阳彤舅舅家时,温欢年和叶远琛还黏黏糊糊的,被司机提醒到了,这才下车。
欧阳彤的舅舅封明朗是个很有名的油画家,据说一幅作品能拍出几百万上千万,但是他本人更喜欢古代的水墨画。
“那副古画是我舅舅从拍卖会上得到的,有传言说它是被盗墓者从西北一个古墓里偷盗而来,也不知道真假。”欧阳彤一边引着几人往别墅里走,一边说,“反正我觉得挺邪门。”
封明朗没有结婚,一个人住在空旷的别墅里,平日里只有钟点工按时来做饭和打扫卫生。
进屋后,欧阳彤请温欢年几人在客厅里坐下,说:“我舅舅估计又在书房研究那副画,麻烦等我一下,我去叫他出来。”
温欢年笑着点头:“去吧。”
结果欧阳彤刚推开书房门,就尖叫了一声:“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