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神秘女子长的很漂亮,穿着一身民国风貌的裙子,一双黑色绣着红梅花的鞋子。
一头的黑发披散在后背,眉眼如丝,眼神之中透着一股精光,恍若精灵一般。
与此通时,这些猛鬼们也是齐刷刷看向窗口。
但很快,这些鬼物眸光之中,无不是生出一股惊恐之情,那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恐惧。
下一刻,便见着那几只野鬼呜呜惨叫着,朝着屋外跑去。
这道倩影瞥了我一眼,随后转身便跳了出去。
紧接着,耳边便传来一阵打斗声,犹如鬼哭狼嚎一般。
就此不到一分钟,外边的动静便停止了。
不大一会儿,门便被打了开来,我原本是惊恐的,但看到是那一道黑色倩影走了进来,我顿时心头一松。
这女人走路的姿势很优雅,她脚步轻盈,那一双穿着黑鞋的丰润玉腿在月色下行走着,本身身高高挑,身形丰硕,步步行走之间,透着一股无比浓郁的雌性张力。
当然,我年岁还小,不知性为何物。
此刻在我心里,只有感激,以及这个女妖是我的天,他妈的,刚刚差点死了!
女妖来到床前,那根尾巴仍旧在裙摆之下摇曳着。
随后便见着她提手一指我眉头,我顿时苏醒了过来。
“啊!”
身L恢复控制权,我登时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随后便大哭了起来。
“啊啊啊!”
于此通时的,这个姐姐让到我床边,随即便摸着我脑袋,宽慰道:“凤枭不哭哈,鬼都跑了。”
“呜呜呜,我…我晓得。”
“不哭不哭。”
“呜呜呜,我害怕!”
“老子喊你不准哭,嘴闭到起!”
眼见着这个姐姐不耐烦的一手指着我鼻子,我顿时闭上了嘴。
也就在下一刻,屋外忽然传来爷爷的喊声。
“凤儿,咋了?”
“我先走了,你给你爷爷说一下,最好找个人来处理一下那个老坟,那些东西缠上你了。”
说完,这姐姐便直接跳窗跑了出去,等我趴在窗子上看去的时侯,早已是跑的不见踪影了。
不大一会儿,父母爷爷便走了进来。
我当下便也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
这一夜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种,被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制,不得掌控的感觉。
也是因此,今天夜里我们家是睡不着了,父亲跟爷爷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提着一把刀彻夜守在我床前。
爷爷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尽管什么术法都不会,但堂屋那一张十几米的巨蟒皮革足以说明一切。
这是一个能以人力匹敌妖魔的人物。
有他在床前,到了下半夜,我还是安然睡着了。
他们父子二人,等我睡着了,总是不免会谈及一些事,迷迷糊糊中,爷爷叹了好几口气。
其中说的话,隐隐约约就两句。
要是张庆丰先生在就好了。
以及提及最多的死劫二字。
等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嗅着身上的那一股余香,内心不由得又想到昨晚上的那个姐姐。
那到底是谁啊,就跟我的守护神一样,要是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这是一个十二岁少年的一股,对于某种模糊的憧憬。
也就在我坐在屋外,暗里寻香之时,一个令我万分惊惧的消息传来。
赵牛这家伙,昨晚上去世了!
赵牛她妈早上都快哭昏死过去了。
我听到这消息,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被鬼给勾魂了!
想到这里,我赶忙跑到赵牛家里。
果然,这边才到门口,便见着赵牛他爹在钉死小孩儿匣子了。
眼见着这一幕,我连忙跑过去将昨晚的情况,给赵牛父母说了一遍。
“小…小凤,你说的是真的?”
“哪个儿豁,我昨晚上凑巧捡了一条命,赵叔,你信我,赵牛应该还有救,你们赶紧去跟我爸妈商量一下这个事!”
到了如今这个年头,封建迷信那股风早就淡薄很多了,赵家是不信这些的。
但出事儿的是自已儿子,就像那些原本不信鬼神的父母,为了重病的儿子求神拜佛一样。
求的并非是神,而是身为父母,对子女穷尽一切的爱,哪怕不可能的可能,都不得放过。
很快,俩人便来到我家。
每个农村周围,都会自动生成一个道士,并且还是有些本事的,这是一个奇怪的定律。
等后来学道了,才知道这是一种阴阳平衡,万事万物都有他相生相克的东西。
在方家顶上有一座道观,上边有一个民茅道士,在这边待了好几年了,听说有些本事。
“凤枭,你年轻娃儿腿脚快,快去把人给喊过来。”
“好嘞。”
说完,我便朝着方家顶方向而去。
这是一座高山,因为地势陡峭的原因,早些年里边的山民都搬迁下来了。
没有人为破坏,地方上生态环境好的很,好到我才走了一半,腿上全都是被蚊子咬的各式各样的包。
甚至还有个爱心形状的。
因为实在被咬的太痒了,瘙痒难耐之下,我扯下路边的一把路边的霍麻,照着腿上就狠狠摁了上去。
“嘶嘶嘶…芜湖!”
等爽够了,我这才继续朝着山上而去。
在下午两点钟左右,我总算是来到庙门之前。
但见着门庭凋敝,其中荒草丛生,看着就跟那种邵氏恐怖片的鬼宅一样。
“有人不?”
“有人…”
不等我喊第二声,便见着一个大胸女人,正躺在太师椅上睡着觉。
眼见着胖女人一身裸露,我顿时遮住眼睛。
“咦!真不晓得羞!”
但谁料,这话才说完,耳边便传来一阵粗犷的男人声音。
“你是哪个哦?”
眼见着这竟然是一个男人,我顿时一惊。
“你…你是男的啊?”
男人穿着一身道袍,袒胸露乳着。
他揉了揉,随后不屑道:“你才是女的,老子这个,主要是豆浆喝多了,给老子喝的…有些丰记。”
“我找…箫寂道长,请问他在哪里啊?”
一脸通红的胖男人朝着我敬了个道礼。
“贫道正是箫寂道长。”
“啊?你就是啊,你为啥取这么帅的名字,我还以为…以为是个大帅哥呢。”
箫寂不悦道:“老子哪里丑,之前在成都的朋友们,都称呼我魅魔箫寂,你懂不懂审美,话说你是哪个?跑我这里来搞啥?”
“我叫林凤枭,是栖凤山的人,我们那边出邪乎事了,过来找你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