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能“好心”充当一下她的司机。
“前面餐厅放我下来。”姜初羽一刻也呆不住:“我饿了,要去吃点东西。”
沈时瑾像是没听到,踩住油门加速越过餐厅。
姜初羽深吸一口气,“……沈时瑾,你过分了,你到底要干嘛?”
话音刚落,沈时瑾忽然刹车停靠路边。
他扣住姜初羽的下巴,眼底刻着几分怒火。
“你也会说过分两个字?你逃婚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你做的过分?嗯?”
不容姜初羽开口,沈时瑾狠狠堵住她的唇。
姜初羽身子僵住,开始挣扎。
察觉到她的抵触,沈时瑾讽刺一笑,扣着她的后脑勺撤开。
姜初羽的背贴在车窗上,冰得她微微颤抖,面前男人的炙热气息却时不时喷洒在她脸上。
她不舒服地蹙眉,咬唇冷道:“放开我。”
话音刚落,姜初羽就没忍住红了眼。
她没收住情绪,莫名地就想哭,是因为对方轻浮不知尊重的举动,也是因为百感交集的委屈。
沈时瑾到底还是在意三年前的事。
几乎昭告全世界的婚礼,那样盛大,那样兴师动众。
后来她听温浅说,直到仪式开始之前,两家人都在寻找她的下落。
沈时瑾是在台上,顶着烈阳站了两个小时,被人告知她已经出国才离开场地。
那样的经历,应该确实难以忘怀。
不过哪里又能说得清楚,到底谁欠谁,谁更过分。
可纵然她遭受背叛一走了之,换来的不过是沈时瑾的介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你还会哭?”
沈时瑾松开姜初羽,慵懒地靠在驾驶座,领口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我还以为姜小姐没有心。”
“够了。”
姜初羽身子僵硬,平稳情绪后转头看他:“你身边女友不断,有的是人想跟你结婚,你早就变心了,至于纠结我这个过去的人吗?”
她推开车门,走下去。
身后有车窗降下的声音。
沈时瑾双眸含笑:“我不是纠结,是记仇,姜初羽,这笔账我跟你慢慢算。”
姜初羽脚步一顿,压制住火气,终究还是没忍住转了身。
“与其盯着别人,不如好好想想你当初做了什么,沈时瑾,你也算个男人?”
沈时瑾:“?”
他目送那抹身影离开,陷入沉思。
……
晚上,姜初羽睡在刚租住的公寓里,辗转反侧。
她握紧手机,再次查看工作邮件。
就在刚才,鼎盛那边的工作人员来和她联系,拟定明日下午三点谈合作。
这事成了,姜初羽是松了口气,但也没那么开心。
她在想沈时瑾说的话。
他说这笔账慢慢算,便是不准备和她之间好聚好散。
但沈时瑾在鼎盛的时候,又没有阻止周宴跟她合作。
她猜不透这个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事情发展不受掌控,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姜初羽轻叹了口气,闭上眼强迫自己休息。
夜渐渐深了,她进入梦乡,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总是回到那个夜,那个酒吧,沈时瑾如同鬼魅的冰冷话语在耳边回荡。
“我不爱姜初羽。”
“如果不是看我奶奶年纪大急着抱孙子,我才不会和她结婚。”
那个包厢里,沈时瑾左拥右抱,唇角勾着薄情的笑。
而他对面的姜西钧笑容满面,眉眼尽是得意。
再醒来时,姜初羽出了一身的汗。
外头还没天亮,她坐起来平复心情,足足十分钟才从梦中绝望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洗了澡后,姜初羽前往繁星。
钟杰派来的助手到了之后,就被姜初羽安排找项目部所有空闲的工作人员开会。
会议室一个小时都没开门。
姜西钧派了人去端茶送水,也没能进去打探好情况。
他坐立不安,决心亲自去看看。
谁知刚到,众人就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