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当张有仁起床上厕所时,看到了一幕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
哈哈和嘻嘻一颠一倒的睡着,嘻嘻的脚大拇指被哈哈唅在嘴里,小嘴巴不时的吸吮一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嘻嘻时不时的微微咪笑一下,也许是在让梦,也许是在享受着自已的脚大拇指被哈哈吸吮。
这时,哈哈正在让一个美丽的梦,他梦到了妈妈给了自已一大截大猪尾巴,自已正在享用着美味,这猪尾巴不咸不淡,口味道适中,他有点舍不得去吃,含在嘴里吸吮着猪尾巴那美妙的滋味。
李有田看着俩个小家伙都挺可爱的享受模样,感觉到好笑。
“桂花,桂花”李有田摇了摇田桂花,想叫醒熟睡中的田桂花,也一起欣赏着这现有的美图。
田桂花朦朦胧胧的“嗯”了一声,被李有田摇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你看咱两个宝贝儿子在干什么”李有田说。
田桂花坐起了身子,看到了哈哈抱住嘻嘻的脚含在嘴里,也笑出了声“哈哈肯定是梦到了自已在啃猪尾巴呢,今天给他们吃了猪尾巴,哈哈馋的下午不停的还要吃猪尾巴。现在在梦中可能都在想着吃猪尾巴。”
李有田说“应该是吧,哈哈就喜欢吃肉。”
“哎,就是,可惜了那么多的猪尾巴,给了牛莉那个泼妇家的孩子”田桂花说。
“嗯,咱们家这两个小家伙,惹谁不好,便要惹那个陈辉,他们一家人都难缠,虽然赔了些猪尾巴,但是息事宁人也好。”张有仁说道。
“是呀,你看牛莉家现在在咱们村,都没有人愿意和她们家人打交道了。”田桂花说。
为了怕哈哈在睡梦中咬伤了嘻嘻的脚大拇指,田桂花将嘻嘻的脚大拇指从哈哈的嘴里拿了出来,张有仁将嘻嘻肉乎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田桂花也让哈哈头枕在自已的胳膊上睡觉。
“去年牛莉家地畔的事后来怎么解决的?”将孩子们安置好了后,田桂花问张有仁。
“听说事情还保持原状,大队领导给调解过矛盾,但是牛莉家该咋样还是咋样。真正的赖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张有仁说。
原来,牛莉家和村里的张兴家是连畔种地,自从村里分了田地以来,牛莉家每次在耕种庄稼的时侯,总是多占一点儿张兴家的地。
去年,张兴在耕种的时侯,看见自家的地被邻居家占去了一大截,实在忍无可忍,便和牛莉的老公陈占民提出,让陈占民归还被侵占的田地。
由于是农忙时间,田间地头耕种的人挺多,陈占民觉得自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质问,失去了面子,便矢口否认占用张兴耕地的事,张兴当然不愿意了,即然已经把话说开了,就想着要将问题解决,收回自已家被别人占用的土地。
于是,陈占民和张兴在地头吵了起来,一个说自已家的田地被侵占,一个说自已没有占用别人家的土地,越说越激动,两人便在地头上打了起来,这一闹,惊动了陈占民家的其他三兄弟,他们一起跑了过来,弟兄四人合力将张兴打得鼻青脸肿,牛莉还时不时的跑去张兴家门前去骂一顿。
张兴家由于前面有四个姐姐,都已出嫁,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丁,打不过人家,又要不来田地,只好找大队领导去评理。
大队领导叫来了张兴和陈占民,各打五十大板的批评了一顿,然后派人带着分田地时的地亩册和大卷尺去鉴定张兴家的地是否被陈有民占据,结果事实证明了陈占民确实占用了张兴家的地,于是,大队部支部书记对陈占民提出,让陈占民退还已占用的张兴家的耕地。
可是直到现在,陈占民还是无动于衷,并没有退还张兴家的耕地,张兴也显得无能为力。
村民们对这一现象都看在眼里,虽然通情张兴,却也无可奈何,对于陈占民一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愿再去搭理陈占民一家人。
“真是恶霸行径”田桂花说。
“恶有恶报,只是时侯未报”张有仁说道。
“今天,咱两个孩子和陈辉打架的事,本来只是孩子们打架的一点小事,那个泼妇牛莉得理不饶人,我懒得和她辩解,把给孩子们炖的猪尾巴给了陈辉,我也太老实了,忘了给两人个孩子留一点。”田桂花说道。
“给就给了,过几天再给孩子们买些,对那一家不讲理的人,尽量还是少接触。”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