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回到家让活动负责人把昨天全部侍应生的名单都给他发过来,他翻了一遍又一遍,那个人长得那么好看,他不可能忘记,可是偏偏就那么几页纸的人员信息,他翻来翻去都没找到这个人。
怎么回事?
他怀疑自己眼花了,难不成是宾客?
该死的是他今天离开房间的时候实在太气了,连门牌号都没看,怎么查?
查监控吗?
一查监控,不就让人知道自己跟个男人……啊!
他把手上的几张纸撕得七零八落,找不到人!
找不到能怎么办?
那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啊!
家里一首很纵容他,怎么玩都只眼睁只眼闭的,在国外要不是有个女孩赖上他说怀孕了,家里也不会真把他抓回来,虽然事后查出来那女孩是自导自演,纯粹为了钱,但是自此他就知道家里其实还是有点底线的,所以他跟男人玩上床上去的事,绝对不能让家里知道。
他生气地踢了一脚桌子,但是疼的却是他撕扯到的某处,太憋屈了!
他严俊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虽然……他感觉还行,啊呸!
他捶了捶脑袋,那种感觉却如罂粟毒药一般,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或许,他真的开启了新领域了?
以后玩得可以再开一点了?
这么一想,喜欢追求各种刺激的他心情好像好了一些。
但是!
他抓紧头发,再有下次,他绝对要换换体位!
“你没出去?”
严伟民从楼上下来,他上午喝了点酒,实在要多睡一会,“少见啊。”
“舅?
你怎么还在家?”
严俊从小到大都无法无天的,唯独就怕两个人,一个是他外公,一个是他舅,因为这两个人说打他是真打,说整他是真整,所以一看到严伟民,他就坐得端端正正,马上给严伟民倒了一杯清茶。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