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很快,我到了行冠礼的年龄,除了在每一年岁每一天努力精进的学习,也熟读了经典古籍,带着中年人的灵魂,在重生的日子里,我如履薄冰的经营着我的世子之位,要知道,在乾隆元年,我尚在襁褓中时,就己经被册立为世子,几个月后就行了册封礼,而我那时也不到一岁,那样的速度,对中年人灵魂的我都考验满满,更何况是真的小孩呢?
乾隆七年,年仅八岁的我,开始穿上迷你版成人的朝服,他们称这为冕服,我天天行程满满的练习着,希望能给清国派来的使臣岱奇、襄泰良好的形象。
遥想前生,我抱着我的小狗,八九岁年纪的我,天真烂漫的画画,画小狗,画酱缸坛子......父亲拿着一本厚厚的手抄书,蹑手蹑脚的靠近我,嘘声禁止照顾我的宫人提醒我。
“哎!”
父亲的叹气声沉闷的压在我的颈椎上,我看旁边的垂柳和我都有几分相似了。
他径首向前一步,一把扯走我手上的画纸,西处环视着地上散落的我画废的草稿纸们,他似乎想要毁灭一个8岁孩子的画家梦想,偏偏我不是普通孩子,他只是想毁掉未来的朝鲜宋徽宗,朝鲜李后主......那本手抄书他没有给我,他除了失望的转身离去,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父亲的背影更疲惫了。
九岁时,我完成了大婚,都说这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九岁的我浑然不觉。
惠庆宫洪氏是很优秀的世子嫔,世子嫔是她的职位,她这份工作做得很好,但她却不是我的妻子。
人生的孤独有几种,我有个业绩考核官般的父亲,我是被寄予厚望重任的几岁孩子,我有个为了儿子而牺牲丈夫的妻子,还有个将儿子献祭给丈夫的母亲,这就像最高权力者们的一场沉闷压抑的谋杀游戏,不是疯了,就是血光之灾,谋杀那个叫李愃的我。
和世子嫔开始生活的日子,她比我更得体的处理她的角色,相敬如宾的日子,我们9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