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穿成春婵,修改大如传剧本 > 第8章 还是放不下啊?那天晚上的话都白说了?
宿星继续接着看,画面已经到了第二天,惢心勤勤恳恳地在洗衣服、晾衣服,而不见如癔的踪影。
此时画面里,江太医江与彬来到冷宫准备为如癔和惢心治病,如癔向江太医表达感谢后,让其坐下。
“可她自已分明已经是庶人了,却动也不动,只知道跟惢心使眼色,让惢心端个凳子给江太医坐。
而且如癔又不干活,就知道大冬天的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穿那么厚的棉衣,可怜惢心衣服还那么单薄,刚干完活,冷得只能用一个薄被子裹住身L取暖。
渣渣龙也根本就不爱如癔吧,江太医想去冷宫给如癔治病,却进不去冷宫,还是海兰想的主意,渣渣龙恐怕早就忘了她了吧。”
宿星刚吐槽完,又来下一个吐槽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江与彬给两人把完脉,然后说二人都有风湿,但是惢心要比如癔的轻些,原因是惢心身L更强健些。
我就知道,如癔在冷宫里跟太上皇似的,都成庶人了,还俨然一副主子样,什么赃活累活都丢给惢心干,自已要么躲屋里偷懒,要么就跑去跟凌云彻聊天,所以她得的风湿病要比惢心重,真是活该。
我服了,江与彬告诫惢心,风湿发作时,不要逞强,如癔为什么要露出迷之微笑?这一切难道不是她造成的吗?要不是因为她,惢心也不必跟着她来到冷宫吃苦,如果不是因为如癔爱偷懒,惢心也不必逞强什么活都干吧!”
宿星的吐槽,连一直也看着的系统也看不下去了:“难怪这段时间,突然有那么多观众吐槽这部剧了,真是歹毒啊!宿主,看来我们改剧本这条路是任重而道远啊。”
【这晚,海兰来看望如癔,不仅给她送吃的,还送用的,二人还没说几句话呢,凌云彻便醉醺醺地过来了:“海贵人,您要是聊完了呢,赶紧回去吧!”
海兰看着他,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味:“雄黄酒的味道,凌侍卫,你喝酒了?”
凌云彻吊吊的:“雄黄酒味儿大,熏着海贵人了。”
海兰有些一言难尽,弯腰凑到如癔面前,小声说话:“姐姐,他好像喝多了,我先回去吧,得空再来看你。”
海兰走后,凌云彻准备关小窗户,却被如癔挡了下来,凌云彻不耐烦道:“怎么了又?”
如癔对他娇俏道,语气还有几丝委屈:“还是放不下啊?那天晚上的话都白说了?”
凌云彻冷笑:“喜欢一个人,哪那么容易放得下?跟你说了也不懂……”
如癔不服气,却掩饰不了她对凌云彻的关心:“那你不要再喝了!”
凌云彻敷衍她:“我知道了,知道了。”】
宿星真的不理解了,为啥这部剧里的阶级一点也不森严,反而非常模糊呢?
如果说凌云彻冲着如癔发脾气,可以理解为如癔现在是庶人,所以合理,可是海兰是贵人呀,是皇上的妃子,凌云彻一个小小的冷宫侍卫,怎么敢对贵人这么不敬的?
而且海兰和如癔一样,并不觉得自已被冒犯了,反而真的因为凌云彻的催促离开了,就离谱。
而且凌云彻因为失恋的事很消沉,一直在喝酒,明明这段时间对如癔说话都是不耐烦的,可是如癔一点都不计较,仍然热脸贴着冷屁股。
她还各种暗戳戳地拿自已通魏嬿婉比较,觉得魏嬿婉那种以事业为主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只有她那样喜欢围着男人转的才是好女人。
宿星手痒痒,又想改字了,她见不得凌云彻吊吊的样子,他以为他是吊在俊啊!
凌云彻按照剧本给的那样,很吊道:“雄黄酒味儿大,熏着海贵人了。”
宿星改了海兰的话,海兰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凌云彻好没礼貌,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好歹还是个贵人呢,这个冷宫里的小小侍卫竟敢如此对待她,谁知道在无人的角落里,他会怎么对待姐姐呢!
海兰看着如癔,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些,她决定给凌云彻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什么是主子
什么是下人。
于是她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凌云彻道:“凌侍卫既然酒醉如此,那便罚你跪在此处醒醒酒吧!”
“海兰!”凌云彻还没所反应,如癔率先出口,她带着责备的目光看着海兰,她不懂海兰怎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凌云彻,明明凌云彻被爱慕虚荣的女人抛弃就已经够可怜了,可海兰居然这么没有通情心,太过分了!
“姐姐!”海兰也不理解她的姐姐为什么要这么维护凌云彻,明明她最爱的不是她的少年郎吗?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而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海兰见如癔对凌云彻态度跟旁人不一样,她心中吃味,对凌云彻更加厌恶。
“凌侍卫,你且记住,我是贵人,是皇上的女人,而你只是个没有前途的冷宫侍卫,休要以下犯上!
现在姐姐虽身在冷宫,可她却是昔日的娴妃,你的身份还没资格对着她大呼小叫!”
凌云彻听完后,酒瞬间醒了,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对海兰不尊重了,连忙跪下:“海贵人说的是,奴才领教了。”
如癔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海兰真是太不知分寸了!
“姐姐……”海兰再次弯腰伸出手,准备牵起如癔的手继续和她叙旧,但如癔已经生气了,根本不想搭理她,一把将自已的双手缩回去,声音冷淡,仿佛在跟陌生人说话一般:“天色已黑,海兰你回去吧。”
如癔说完后,也不管海兰什么表情,自顾自地转过身不看她,海兰面色尴尬,伸出去的手还停下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好,我先走了,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已。”
海兰走后,如癔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才迅速转过身,脑袋凑到小窗口处,心疼地看着跪着的凌云彻:“她走了,你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地上凉。”
凌云彻不敢再对着如癔发脾气了,语气恭敬,笑呵呵的:“娴妃娘娘说笑了,奴才皮糙肉厚,怎么会受凉呢,海贵人罚得是,现在奴才就已经醒了一大半了。”
如癔在心里恨恨地骂海兰,她随后又看着凌云彻,想转移话题:“你还是放不下她吗?”
凌云彻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如癔眼神幽怨地看着他,语气委屈:“难道我那天说的话都白说了?”
凌云彻没敢冷笑,恭恭敬敬地回复:“喜欢一个人,哪那么容易放得下……”
如癔嘟嘴:“那你不要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