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留城的巳吾县到洛阳大约又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杀巳吾县官及三百多名官兵一事李建早在襄邑县用五百两黄金为自已洗脱了冤屈。
襄邑县县令已为李建他们翻案,毕竟县令也不傻,这几个人连县令都敢杀,三百多名官兵也拦不住他,何不保了自已小命,还能赚五百两金元宝,还能捞个查得巳吾县县令贪赃枉法来赚点儿政绩,这个县令可比死去那个聪明多了。
一路相安无事,李建、赵云、李雄三人三马晃晃悠悠地就来到了洛阳。
183年十一月上旬,正午时分
人来人往,一国之都城可比任何州、郡的大城要热闹,就连这洛阳城门外都是来来往往的人,商贩尤为最多。
“大哥,我们终于到洛阳了。”赵云向李建说道。
刚巧就有一队马商,驱赶着从其他地方购置的马商进城。
而李建却望着那支马商队独独出神,心想:“想要兵强马壮,首要条件就是自已治下的城池必需要像这洛阳城般繁华,经济、治商之道,搞招商令,我不能光顾着招收武将,还要弄一些能替自已治理手下地盘的人才。”
李建又向赵云和李雄说道:“二弟、三弟,走,进城,首先找一家店住下来,明日我们进宫里买官。”
赵云和李雄向李建抱拳应了一声“诺!”,就随李建一起策马过检入城。
又到亥时
东莱福客栈,二楼,天字三号房
与赵云、李雄二人酒足饭饱之后,又游逛过了洛阳的夜市之后,赵云和李雄二人佳在各自的房间中沉沉进入梦乡,唯有李建一人枕着双手,彻夜难眠。
李建正在想着今早自已想到的问题,买官买封地不难,有钱就行。
但它既然是个商业行为,那这个官位就属于商品,买东西价高者得,但又有一个区别,它又不完全属于你,如若在你让着这个职位的时侯,忽然有个家底丰厚的人,把它买走,随时面临被皇帝罢官的危机。
至少在黄巾之乱爆发以前皆有这个可能;想要稳住这个官位,需要自已拥有强厚的兵力和富庶的城池,这样自已就在那里扎住脚根了,谁也不能轻易在那块土地上拔走我这棵深根大树。
但令一块封地兵强马壮、城池富庶,没有个三年五载是没办法让到的,这不仅是我手下有没有能治理封地的能臣,更重要的是我得保证我这个位不会被别人高价买去,至少在黄巾之乱爆发以前的这几个月里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建大脑里绕着这个问题想了足足半个时辰,虽然想了很多种方法,花钱的、不花钱的、送礼,包括认主卖官让干爹也想了,但最后觉得都行不通,自已又把这些方法一一反驳了回去。
他躺在床上,看着蚊帐想了很久很久。
李建觉得这玩意儿比前世买房还要更难考虑。
“买房?买房………”李建觉得好像想到了什么。
再绕着买房细想,灵光一现,圆睁双眼望着蚊帐,心中甚是欢喜,心想道:“没错,想要保住这个官位唯一真正办法就是不能全款买,像供房一样,首先付首期,然后按月揭给它。”
“大不了每个月付点儿利息,然后随着他来收分期款每个月再私下给点儿礼金给主卖官。”
“关键问题就是在这个主卖官身上,我与他这种私下行为乃腐败行为,主卖官贪之会不敢明面跟任何人提起。”
“若我的官被买走,他自已每个月就会少了来源于我的收入,我把这个职位买走后,他必把这个官职和封地藏在桌底不拿岀来卖。”
“我只需要趁这几个月励精图治、治下大举反腐、兵强马壮、百姓富庶,直到黄巾之乱一起,举兵讨贼,名扬天下,那就坐实此位了。”
保位的问题解决了,但要想治下富强,需要清高的文臣雅仕,而自已现在手下智力最高也只有赵云,缺人呀!
而且招名士并不像招武将那么简单,在大街展现力量让我看见了,然后我就用系统去查看他,招到麾下。
文人大多会像普通人一样,分分钟郭奉孝从你旁边擦肩而过你都不知道,即便你在治下举孝廉,人家有才能的,要是清高,看不上,根本都不会来参加。
就像刘备,若不是水镜先生和徐庶的介绍,刘备根本就不会知道世上有号称卧龙的能人。
李建又围绕着如何找帮自已治理封和出谋划策的人想了足足两个时辰,又转念想:“在东汉末年这个时代连官都可以买,区区几个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就看你肯付钱不?”
李建双手枕在后脑勺,心想道:“买谁好呢?”
“荀彧?荀彧是个不错的臣子,他是曹操前期发展的关键人物,他能想透主子所需。”
“但是,如果把荀彧拿走了,等于把曹操集团核心给取走了,毕竟荀彧认识大多数颖川名仕,像仲德、奉孝他们都是由荀彧推荐给曹操的,拿走了曹操的主心骨,今后和曹操就不好玩了。”
李建摇了摇头,又想道:“若要奉孝,直接点他名便是。”
“嗯,前期直接让朝廷招奉孝到我麾下也不错,奉孝带来子扬,子扬会搞来子恪和伯宁,伯宁和子恪会给我整来孝先。”
“招第一个人,郭奉孝。”
“第二个……第二个选谁??”
“司马伯达,让伯达在治下当官,他会举一家迁来我治下,虽长大后会择主而侍,虽说其弟仲达现在大概只有六岁,但我首先培育着他,可在后期为我一统江山而用,而这个司马朗,眼下可任文官之一,虽然现在只有十四岁,让他十四岁当个小小主簿,十八岁后直接提上好几级也可以,让伯达担任一些治理职务还是可以的胜任。”
“而且司马家是一个大家族,发展到后期,不得了,不得了呀。”
“第三个………”
就这样想了一晚上,李建把自已要买到的所有人都想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