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却没再抽第二口。
一手拿着手机，拇指丝滑的划着屏幕，一条条评论迅速掠过，不知看到了什么，手上一顿，眸色更加晦暗。
“总裁，咱们要不要干预？”
沈南舟看着一条评论，幽深的眸子微微定住，迟迟不语。
张清忍不住诧异，总裁推掉了今天的重要会议，让高总主持，难道就为了这点事儿？
这还是他雷打不动、几乎是在和办公室谈恋爱的老板吗？！
又看了眼头条新闻上颇为模糊的女子侧脸，张清暗暗的记下。
对于他的问题，沈南舟并不作答，只是将燃了一半的烟重新衔上薄唇，略带烦躁的缓缓再吐出一个烟圈儿。
随着烟圈儿在空中消散，眸子更加深不见底，隐隐泛着一股冷色，犹如冬日寒潭。
“你说，人什么时候最绝望？”
向来很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周清忽然结巴了，名牌大学毕业，家人也齐全，就是当年面试的时候难了些，不过最终终于通过沈南舟的亲自面试，成为他的特助，绝望这种事，是从来没体会过的。
“也许是一无所有的时候？”
周清试探的答道，见着沈南舟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自己屏着一口气不敢轻易放松，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说对。
“众叛亲离，手中的东西一样也留不住，这时候就算是一根蜘蛛丝也会紧抓不放。”
“……是。”
不必沈南舟点明，周清己经极快的往公关部发了一条信息：不必处理。
“调开天眼。”
将烟蒂按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沈南舟眼眸轻闭，再次睁开又是一片漫不经心的随意。
张清立刻拨了一串号码出去，几秒之内，总裁办公室的大屏幕就亮了起来，画面上实时播放着青松名都外的场景。
刚才还饱受吹捧的贺星池被突然凑近的镜头怼得满脸通红，冲姜幼白咬牙道：“既然都分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