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了嘴。
“王爷怎么了？”
我追问道，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毛羽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院门口。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马蹄声，这熟悉的压迫感，难道是他？
我屏住呼吸，不敢回头。
段无殇翻身下马，步履沉稳地走到我面前，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带着一丝歉意，一丝懊悔，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七七，”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你离开这些日子，我才明白，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什么，“你回来吧，回到王府，回到我身边。”
他的语气诚恳，眼神真挚，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放下身段的样子。
我心中五味杂陈，他是在挽留我吗？
可是，曾经受过的那些委屈，那些伤害，我又怎么能轻易忘记？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王爷说笑了，我只是个替身，如今您己经找到心上人了，我留在这里，岂不多余？”
“不，不是的，”段无殇急切地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替身，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太混蛋，没有好好珍惜你。”
他伸手想要拉我的手，我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却又很快掩饰了过去。
“七七，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我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他的真诚，他的悔恨，我并非没有感受到，可是，我真的还能相信他吗？
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回到王府，才是最好的选择。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院子里。
我和段无殇并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