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到好----”晚清瞠目结舌:“哪?
哪有?”
我十分认真:“有的啊,我娘就是这般,起五更,睡半夜,日日累死还是要被骂,所以成亲真没什么好的。”
晚清喃喃:“可,总也有不同的,且女子不嫁会影响一族人的脸面,不成的,不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许久,她才自嘲道:“我如今又还有什么脸面呢,入了这样腌臜的地方-----”她又开始哭。
我却有些困了,可这楼里很是热闹,丝竹声,娇笑声,一声比一声高。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白日里清清静静,晚上灯火通明。
这让人怎么睡?
大概我是困的急了,很快便睡了过去,也不知晚清哭到了几时。
老鸨来掀我被子时,我还在睡。
迷迷糊糊以为掀被子的人是我娘,于是一把拽着被子,翻身就起来,含糊糊地喊着:“别打,别打,我去喂猪。”
喂猪是我每天晨起都要做的。
大概是这床铺太软,让我今日睡过了,竟也没听到猪哼哼。
可哪里还有猪圈?
我光着脚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地上,对了,这不是姜家,这是丽春院。
老鸨一脸铁青的看着我,我嘻嘻笑着:“妈妈早,早,我去洗把脸,您放心,我手脚麻利,什么活儿都能干得很快的。”
当我拿了抹布回来时,老鸨一把夺了我的抹布,扔了。
她要给我讲课。
那些扫地擦桌子的活儿,有人会干,只需专心听课便可。
她说,伎,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好的是花魁,来往于贵人高官之间,最差的是妇,伺候那些混迹于街头的脚夫,壮工。
做伎,是需要天分的。
需会看人脸色,会蜜语甜言,会拿捏分寸。
此外,还需有一张好看的脸。
老鸨说:“你有了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