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身体刚好就卸磨杀驴,也太不要脸了,我去杀了那两个贱人。”
月画单纯,性子急,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她气得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杀了陆谨辰。
“此事要从长计议,你们不要冲动,坏了主子的计划。”
月筝看向三人,尤其是月画,性格冲动,做事不经大脑。
月棋机灵,但主子没有吩咐的事她决不会做,招待力非常强,她对月棋是放心的。
“主子什么计划?”
月琴性子慢些,她和月筝最稳重。
“主子想和离。”
月筝说道。
“和离?”
几个姑娘听到这两个字都惊呼一声。
和离怕啥,她们还想杀人呢?
“和离怕没那么容易,侯府毕竟是高门大户,陆世子没治好时主子难和离,陆世子治好了主子更难和离。”
月琴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呀,又不是赐婚,怎么就不能和离了?
陆世子当时都快死了,是我们主子找宋神医把他治好的,就凭这份恩德,啥事不能答应,和离不是成全他和洛清姝吗?”
月画急了,她脑子缺根弦,遇事转不弯来,只会首来首去。
她在六个人里面年龄最小,今年十六岁,几个人都拿她当妹妹。
“正因为是主子找的人治好陆世子,才更难和离,安信侯府自来凭一个信字做人,陆家人好面子,怕被人戳脊梁骨,说他们忘恩负义。
除非过几年,等这事淡了,也许那个时候陆家人才肯放过主子,所以和离之事要从长计议。”
月琴想得长远,她读过不少书,六个人里面,她是最爱读书的。
东宁国的律法她是比较熟悉的,户籍死板,女子地位低。
“唉,女子嫁人真麻烦,这不能那不能的,我以后决不嫁人。”
月画愤愤不平地说。
几个人没有说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