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嗯……那么达达利亚先生,要不明天你来码头接我,我教你?”
白笙摩挲着下巴,做思考模样,时光飞逝,天色渐暗,天边的那一轮夕阳正伴着余晖缓缓落下。
“为什么是明天,今天不行吗?
比如现在。”
达达利亚拉起了白笙的手,将那香香软软白白嫩嫩小巧可爱的手握在掌心“还是说白小姐不愿意多陪我这个朋友一点吗?
你不会不要我吧?”
“天色不早了,再说我要是继续留在这里,有个人可等不了,你说对吧?
安叔。”
白笙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回石桌上。
“也对,天色确实……等等,安叔?”
达达利亚身体一僵,一转头便与靠在门边的安德里西目相对。
安德里用吃人一般的眼神瞪着达达利亚,锐利的眼神如刀子好似要将达达利亚生吞活剥,可最后却叹了口气,走到了轮椅旁,掏出毛巾为白笙擦头发。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全身的湿透了。”
安德里将身后的披风扯下盖在白笙身上,看着白笙手足无措的样子微微一笑,“呵,小姐,您身子骨不好,小心别冻着了。”
“没事,安叔我还没有娇惯到那种程度,来接我走吗?”
白笙紧了紧还带有余温的披风,感受着上面的温度,“那么达达利亚先生,就聊到这吧,关于计划……白小姐,这不必由你操心,我自有分寸,相关内容我己经交给这位安叔了,我这么称呼,没问题吧?”
“请便。”
安德里揉了揉白笙湿润的头发,“‘公子’大人,容我提醒,今天的事我暂且不计较,但是不会有下次,否则我这头暮狼可不会手下留情。”
“暮狼?
口气挺大啊?”
达达利亚眼皮一跳,打量眼前的男人,“要不咱俩练练?”
“哦?
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