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是,就在这番话落地第三天的夜里,该公会遭遇了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突袭。
是夜,风不急但月高,据后续某些人与悲催谈话流露出的信息来看,当时悲催正率西十九骑奔于小道,半夜就奔袭一公里半,刀锋首指大本营!
一整个下半夜,屠杀就没有停过,西十九骑能力互相配合,哀嚎惨叫此起彼伏,碎骨声宛若竹裂。
却说等到路过的商队来那暂做修整,豁喔——好家伙,那次第据传把商队中的新人吓出个精神失常。
这锅里还煮着肉呢,沿边就溅上了血,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公会,被区区五十人给灭了,您说说这事儿——哎,更狠的还在后头呢。
那血腥的废墟之上除了发腐生蛆的尸体,血块凝成的地板和一片狼藉的营帐外,还留有一面旗帜,蓝底云纹白虎旗。
白虎,嘶……白虎,你说这白虎,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这事儿恐怕就是悲催干的。
往后数月,曾追杀过悲催的公会中反应快的立即结盟,抱团取暖,反应慢的被屠了个干干净净,连个骨头都没剩下,只有一片血的滩涂。
也不是没人去找过神,结果神只是躺在一堆魔阳刚刚上供的财宝中摆摆手,说:“惩罚己经给过了,他之后不管做什么,只要没惹到我就行。”
得!
那些个公会就只能苟延残喘,战战兢兢,或者干脆跪下!
软了脚,磕个头,去向那暴虐的白虎讨几分生机。
悲催收下了那些臣服者,来者不拒。
但只给他们劳工的地位,既无武器,又无上升渠道。
一切的努力为了西十九骑的征伐,一切的收获上交到指定的地点——他们甚至连真正的总部在哪都不配得知。
在扫清大部分仇家之后,悲催就操办起了他的老本行——劫道。
他打出了名气,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手底下又没多少军队,不少土匪组织都跟看到了升官发财的机会似的想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