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雨寒很想知道濮珩如何帮忙,所以她把二丫留下了。
也因此,她知道了后面这段故事。
“果然是小作精。”苏雨寒啧啧道,“有什么都七年了还没说清楚?这俩人真服了。”
春秋擦了擦眼角的泪,道:“也算感人至深,好在两人总算把话说开了。”
苏雨寒:“分明是愚蠢。你现在怎么想?”
春秋垂眸:“这是旁人家的事情,我能怎么想?”
“装傻是不是?你之前不是介意安真真和晋王吗?现在应该知道真相了吧。”
春秋淡淡道:“雨寒,我介意的不是安真真,而是他只字不提。”
在上一段感情之中,她压抑了自己太多,所以她受够了自己安慰自己的日子。
一条错路,不能再走两次。
余生,她想为自己,让自己过得不那么累。
苏雨寒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道:“你过得好最重要。你和惊云,都不想找男人,那就不找了。”
男人这东西吧,她至今也不觉得是非有不可的。
如果不是沈崇清,怕是她也是会坚持单身吧。
提起惊云,她的情绪就黯淡了下来。
缺少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傻姑娘,日子怎么就变得这么寂寞了?
晚上,苏雨寒忽然想起了封家,和春秋道:“对了,还有封家,这件事情我也得告诉濮珩一声。”
春秋道:“明日我去吧。你这大着肚子,不能一趟一趟地奔波了。”
“好。”
春秋第二天去的时候,府上却只剩下安真真。
安真真神采飞扬,拉着她的手亲热地道:“春秋姑娘,快来坐。昨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春秋不习惯这样的亲密,默默地抽回手,道:“不知道濮大人他什么时候回来?”
“濮珩他去了京郊查案,说就是昨日你们来说那件事。你放心吧,他出马,一定能很快查个水落石出的。”安真真道。
春秋没想到,濮珩和安真真俩经过了这么大的事情,今日竟然还能立刻去调查,心中对他也是肃然起敬。
“我和濮珩说了,小舅舅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小舅舅对我们两个都有恩,所以今日他一大早就去了。”安真真道。
其实原本她以为两人会补上洞房的,可是最后也没有,他们说了一夜的话……安真真从来都不知道,濮珩也会有那么多话。
春秋道:“晋王的事情?”
“对啊,”安真真道,“你的事情就是小舅舅的事情,就是我们……”
“濮夫人,此言差矣。”春秋淡淡道,“我和晋王非亲非故,不敢攀亲。既然濮大人已经去了,我就回去告诉雨寒,我们等着濮大人的好消息。”
说完,她就匆匆告辞。
“哎,哎……”安真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地道,“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春秋回去告诉苏雨寒,后者也很佩服濮珩的敬业——反正她觉得,如果这事是沈崇清,肯定不舍得立刻走。
“那就等濮珩回来再说吧。”苏雨寒道,“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