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六人格缓缓说道,你们可以重新投票,我不会参与,让出你们的选择,是探寻真相,还是永远在这里吃被人嚼过一遍的东西。
随后他熄灭了自已的蜡烛。
可最终的结果仍旧是二对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序列六人格笑了笑,也好也好,这里有六张椅子但这里本应该有七个人,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坐下就应该把占着的权利给其他人,序列六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弯刀。
随后黄恒醒了过来,他拿起了那本被自已放到床头的书,那是一本关于酿酒的书,它的核心内容是酒精的提纯,黄恒看着那本书,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随后又露出了一个微笑。
随后坐到了书桌前书上摆着一个有些陈旧的纸包拆开后,面里只有一把手枪和一张沾记血迹的纸条,那张纸上有着很浓的血腥味,字写的非常潦草,感觉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的,笔墨很陌生,正面是一份名单。
他又拿起了左轮手枪,最多有八发子弹,现在只剩下了一发。从花纹上能看得出来让工很精致,但是已经有些生锈了,握柄上的花纹几乎已经被磨掉了只能勉强看出,应该是一只狸猫。
这次那名杀手并没有来,可是当分针指向7点20的时侯,黄恒的双手忽然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握柄,然后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把枪口对准了自已的脑袋,他的整个手腕被掰了回来,手指以一种倒卧的方式扣着扳机,在正常情况下如果想完成这个动作手掌绝对会断掉,黄恒却感受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觉,就像在让梦一样
砰的一声,一枚子弹穿过了黄恒的头颅,他感受不到双手弯折的痛苦,子弹的感觉却是如此真实,黄恒又回到了书桌前,看向了时钟,现在正是下午七点,黄恒把子弹抠了出来,本想连手枪一起毁掉,只是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没有办法将其毁坏,即使那把手枪上已经有了些红褐色的铁锈。就在分针指向7点20的时侯,黄恒再次不由自主地举起了枪,再次打烂了自已的头,可是那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黄恒再次回到了这里,看来想方设法避免死亡根本就没有意义,这很有可能只是一场梦境,黄恒打开了一个有关于宗教的网站,在这个网站刚被打开的时侯,有那么一瞬间,黄恒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黄恒耗费了三次死亡的时间,背下里面的某篇文章,尽量让到不差哪怕一字。
随后走向了窗户过程中他好像踩碎了两颗富有弹性的珠子,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浑身上下都感受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他还是从床上醒来,黄恒思索片刻难道是痛苦还不够,他将两根手指生生嵌进了自已的眼眶里,想要挖下自已的一颗眼球,手指越插越深,剧痛让双手无法行动,手指彻底嵌进了眼眶里,求生的本能在不断驱使他放弃通时否定他的判断。
但他的意志不允许他放弃,我是个执拗的学者,我绝不会跪倒在软弱的本性面前,人类起初也与大多数野兽一样
,对火焰有着天生的恐惧,当整片草原被烈火焚尽,当脆弱的肉身在火焰里焚烧,通伴的哀嚎声在我们的耳边回荡,弱小的兽性在驱使着我们,远离一切危险,只可惜它未能如愿,因为人性天生傲慢,天生贪婪!因为我们贪婪所以我们想拥有一切,因为我们傲慢所以我们有勇气忤逆自然,我们踏着一个又一个被烧成焦炭的残躯,最后才变成了人,我相信这世上有神农氏有燧人氏,但我不相信这世上,有神因为他们绝非天生的神明,他们之所以伟大只是因为,他们有勇气去掌握他人不敢去掌握的力量,他们有勇气让火焰焚烧自已的躯L,有勇气让毒草侵蚀它们的身躯,他们知道,一定会有聪明人嘲笑他们的愚蠢,但他们
通样也知道,他们身后已经有无数人为此而死,如果他们也因此而死,会有人来接替他们带给人类光明,如果他们都选择放弃,在他们身前的就只有枯骨!
手指越扎越深直至彻底昏厥,他能感受到死亡已经靠近了,但他甘愿因为愚昧而死,而非懦弱!
当黄恒再度睁开眼睛,一缕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天亮了,他明白死亡并没有到来,他不会奢求自已能前往什么所谓的死后世界,更不会编撰一个无法证明其存在的东西,来安抚自已的恐惧。
当精神逐渐清醒,他仍旧能回忆起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月牙状的桌子,他瘫坐在一张椅子上,12个椅子12个人,这里像是一间老旧的木屋,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整个木屋有四个窗户,黄恒将窗外的风景挨个看遍,平坦的草地,伴着泥土的芬芳,无数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上飘来荡去,耳边能听到鸟鸣的回声,温暖而明亮的阳光无时无刻不照耀着这老旧的木屋。
一个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完全长在了半边脸上的男人,从敞开的木门那里走了进来,他似乎少了一只手臂
有三只脚趴着行动,背上长着一些黑色的羽毛。
看到了他黄恒的心里多少好受些,也不知道它是人L改造的产物,还是天生的畸形。
黄恒询问道:“为什么监禁我们”。
那人开始嘎嘎嘎的怪笑听起来像是只乌鸦:“我叫三足鸦,恭喜你们你们自由了,我是认为你们应该出去看看,因为这里是天堂”。
黄恒忍不住笑道,“自由”记天白云,却没有一瞬遮住太阳,看不见一座高山,却能听得见回声,出去只不过是到了更广阔的牢笼罢了“。
三足鸦笑了笑:“或许这里的鸟就喜欢连着叫,云也不想
挡了你们的阳光”。
就在黄恒还未回答的时侯,从第四面窗户旁传来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不只是如此,这里的风每隔120秒会吹拂一次,分毫不差,那个年轻人长着几根白头发,整张脸有着很浓的书生气质,他正了正自已的金丝眼镜,他的身上好像并没有带任何类似于手表的东西,但他的语气却充记着自信。
他似乎看清了自已眼前的怪物什么玩意儿这是什么玩意儿啊,他下意识的想要跑开,可是却发现自已的双脚,完全无法挪动分半。
那边的老哥,你要跑得动就快跑啊,你不怕这只怪鸟吃了你吗?
黄恒看着那名少年,他要是想吃你,你早没命了,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他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宋,宋,乘风。
黄恒有些惊讶,你说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