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底的玻璃渣还在男人的头上，恍惚间男人似乎还能感受到子弹从头上飞过的气流，余温伴随在帮着男人的椅子上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瑟瑟发抖却又不敢挣扎，似乎只要他一反抗祁野随时都会让人开枪打他。周耀站在男人前方，握着枪的手依旧在抖，从未杀过人的他不敢想象如果子弹再往下几厘米，会不会一枪爆头
祁野看着男人头上的玻璃渣，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绑着男人的椅子下的传送到开始左右移动，身后的靶也开始以不懂的指向左右摇摆
“少爷，先生让我这么让的用意是为了锻炼你”
说着，给周耀换了一把新的枪，重新装上子弹递给了周耀，周耀看着手里的枪和前面移动的男人，移动的靶
初次面对眼前的景象，颤抖的双手握着手里的枪，眼前的少年似是有些不知所措，祁野一声不吭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视线的压迫下周耀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上的枪
尽管周耀已经很努力的控制着发抖的双手，但枪械带来的紧张感还是致使他的手抖
砰！
枪械的巨响有些许震耳欲聋，奈何怎么瞄准，初次接触还是打空了第一发子弹，周耀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
砰！
“啊！”
第二声巨响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定睛一看男人的肩头还在汩汩冒出鲜血，倘若这个手抖的少年再晚开枪一秒，椅子上的男人可能会直接丧命
一想到这，周耀的后背已经被紧张的冷汗浸湿，他不敢想象自已背负一条人命，也不敢赌陈锡林会不会帮他摆平或是祁野会不会帮他处理尸L，他不敢想，更不敢赌
祁野在周耀身后，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而周耀的手更抖了，身上也冒出了更多的冷汗，一副和头发几乎完全被浸透了
周耀愣在那看着眼前移动的靶，和肩头冒血的男人，不敢动，只是站在原地一边发抖一边趁着粗气，而祁野似乎并没有让靶和男人停下的想法
祁野站在身后，看透了周耀的紧张和惧怕，按下了遥控器的下一个按钮，面前的男人和靶已经不仅仅是左右移动了，而是上下左右各个方向
“少爷，干这行如果害怕，就只能死”
冰冷的语气让人后背一凉
周耀以前也曾见过拿枪的，但也从未真正接触过，而这次，第一次拿枪就险些出人命，他真的敢吗？
颤抖着的双手下垂，思考着祁野说的话，或许真的有夸张地成分，但也确实有过你死我活的血拼
不多时有一次举起双手，周耀望着面前的男人，或许是想着自已前两日在地下室，手没刚才那么抖了，眼神里黯淡无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似乎猜透了周耀想干什么，在椅子上绝望地发出声音
周耀并未理会男人的声音，举起枪，一枪爆了面前男人的头，一枪过后似是折磨，似是泄愤，一连打了好几枪，枪枪只打头，几分钟后是男人碎裂的头盖骨和留了一地的脑浆，只能说是恶心至极
周耀回过神来，一把把枪扔在地上，往后一倒坐在地上，手撑着地面，面上是杀完人之后迟来的惊恐
他没想过如果自已杀了人会是什么样的，也没想过之后该怎么办，就这么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男人的死状
陈锡林走进，上来看到周耀坐在地上，走到一旁捡起那把枪看向祁野
“死了？”
祁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