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这样吧,咱也不开玩笑了”一旁的四哥曹鹤阳清了清嗓子。
“我说两句啊
,周九良跟我一样呢是科班出身。曾经啊我们俩刚刚认识的时侯,我训过他。”
“因为啊实话实说,我就是科班出身,真正参加工作之后,跟上学学的完全不一样。
而周九良就是特别轴的一个人,他对艺术的见解,完全就是程式化的,所以那会儿我也着急,就说了他好多。”四哥继续说道
“现在呢,慢慢慢慢他有他自已的风格了,也特别好,但是呢———”曹鹤阳猛的话锋一转:
“由于这个
,一腔热血全部洒在艺术的道路上,然后导致到今天为止,他除了弹弦子就是…弹弦子。”
“他还…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
“对,诶…真的从来没谈过恋爱,他在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
一旁的饼哥感慨搭档实在是太懂自已了,这该说的都已经说到位了。这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盯着站中间双手插兜儿尬笑着的周九良。
饼哥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拉到身边,
“哎你告诉我们大家,你还是不是chu男?
”
九良………………
————————
“所以说,我们也不是没试过别的招儿给他把这心结儿打开,”回到沙发夜聊的烧饼夫妇这里,饼哥可算是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大概给饼嫂讲明白了。
“可是他真的行不通啊,带他认识其他姑娘,他永远就是那副礼貌保持距离的样子。”饼哥无奈撇撇嘴。“我这兄弟,这么多年就这一个执念,他十多岁时侯就告诉我了。”
“你说今天就赶上这么大个巧合,我这当哥哥的,能不替他操心吗?”
昕昕听饼哥讲完九良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把半个身子缩进饼哥怀里搂住他的腰,
“你希望他幸福,我知道。可这世界上巧合的缘分太稀少了,就算再相遇真的就是她,两个人能不能走到最后也是未知数。”
“可我不希望九良错过,万一真是就她,因为我们没能及时告诉他再次错过了…”
烧饼红了眼眶
“我都没法原谅自已。”
“
所以说顺其自然吧
老公,”昕昕看着这个大男孩儿,“找机会,让九良有点心理准备就告诉他,然后九良到底愿不愿去试探问她,就让九良自已决定吧。”
“
嗯,老婆谢谢你
能来到我身边。”烧饼低头把脸埋进昕昕的头发里,他感谢上天把这样一个天使送到自已身边。他们就这样谁也不说话的依偎在沙发里,静静享受着平凡的幸福。
—————————
通一时间,回到家的孟鹤堂也是心事重重: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要不是夺冠完那天晚上,醉酒的周九良又念出那个名字。孟鹤堂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搭档提起过这个名字了。
孟哥了解周宝宝,即使他是九良最信任和依赖的孟哥,很多内心里的事儿九良还是习惯于藏起来不愿表达。如果九良能在什么事儿上有一点点情绪的泄露,那这事儿在他心里的分量早就是他表达出这点儿感情的百倍千倍了。
孟鹤堂也不是没有想过解决办法,不通于烧饼“征婚式”转移注意力。孟哥曾经鼓励九良大胆去寻找叶子。
北京城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算太大,找一个“知道名字,大概年龄和初中学校的人”———不简单,但也绝对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况且孟鹤堂对自已和师兄弟的关系网和社交能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周九良轴就轴在这儿,孟鹤堂并不能完全理解他:既然那么执念就大胆去找呗,我们可爱又靠谱的橘猫,兴许俩人一见面儿还能双向奔赴了呢。
但无论孟哥怎么开导他鼓励他,周九良一如既往选择回避这个问题。
气的孟·霍霍·堂把手里的扇子折页都磕裂了,恨铁不成钢的敲着桌子“
你就躲吧,我看你躲避自已内心能躲到什么时侯。”
孟鹤堂看着窗外云隙里洒下的月光,是那么苍白和无力,阴云太厚重让这零星的光苦苦挣扎着,他想到了今天这位叶子姑娘,那倔强的破碎感好似“风中摇曳炉上得火,不灭亦不休。”
“若她真的是叶子”孟鹤堂自言自语,
月光即将被阴云彻底吞没,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因风吹云动得以若隐若现。原来月光会闪烁,人们看着她,像一颗即将陨落的星。
“若她真的是叶子,”
“这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