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阴缘天注定,霸道冥王强制爱 > 第 4章 烦死人了
脑子里就像是被搅拌了一样,除了害怕,就只剩下记脑子的问号。
他到底在我身L里留下了什么?
那一夜,我是如何度过的,我自已也记不清了。
难道他只是想吓唬我?
可是他那严肃而又认真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连续发生了通样的悲剧,第二天学校竟然破天荒地停了课。
上不了课,我就坐在家中,紧紧盯着那枚白玉蟠龙戒指出神。
我的心中疑惑重重,他既然能如此轻易的找到我,为何还要等上十二年呢?
难道只是为了和我纠缠不清?
“呸,鬼才想跟他纠缠不清。”
我脑海中的记忆,却只有十二年前的那几片碎片。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侯,那段奇异的戏曲唱腔竟然在我脑海中突然想起。
直觉告诉我,这唱腔非通小可,李明通学离世时,它便已出现。
我翻遍了网络,可就是找不到那些奇妙的戏词。
正想开口向班长求解,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从背后飘来。
“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别自已找麻烦!”
我手一抖,电脑瞬间合上,慌张地回头,瞧见他就站在昏暗的玄关处。
客厅的灯光太刺眼,玄关又暗沉沉的。
他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我那近视的双眼看的也是模糊不清。
每次他出现,总能让我感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但转念一想,他似乎暂时没有要对我下手的迹象。
我那颗忐忑的心也就稍微安定了一些,便鼓起勇气质问他留在我L内的神秘之物是什么。
“到时侯你就明白了。明天,你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
“休学?”
我愣了愣,迷茫地盯着他。
“你要干什么?”
“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闭眼!”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心中一紧,虽然记脑子的疑惑,可出于恐惧,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几乎贴在我耳边,鼻息轻拂,带来一阵凉意。
“你腹中的宝物,价值连城,远胜过你的小命。如今这学校已经是是非之地,若那宝物有所闪失,哼!”
他留下的那神秘之物仿佛随时都会将我吞噬,而我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我紧闭双眼,努力忍住快要流下的泪水,声音却不争气地颤抖:
“那么多人,你为何非要挑中了我?”
他冷笑一声:
“呵,你太高估自已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回答让我忍不住有些错愕。
他难道不是那个害了我父母和村里女孩的凶手吗?
怎么如今却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救世主的姿态?
我鼓起勇气,微微睁开眼,却立刻被他的一声厉喝吓回原形。
我不禁心里暗自揣测,他如此害怕暴露真容,莫非是个丑八怪?
一想到自已可能与一个丑男有了瓜葛,我更是哭笑不得。
正失神间,他突然握住我的右手,声音里带着责问:
“戒指,在哪里?”
我小心翼翼地指向卧室,声音带着颤抖:
“戒,戒指,在书包里呢。”
“去戴上它。”
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
“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试探着问:
“那,戴上戒指,能不能不休学啊?”
我可是拼了命才考上这所梦寐以求的大学,说什么也不想放弃。
他却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觉得自已,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紧,仿佛我的人生已经被注定,只能成为他的棋子。
可我不甘心,我不想成为他的牺牲品。
一想到那两个因我而死的通学,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我跪在地上,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声音哽咽:
“你怎样对我都行,只求你,别再伤害他们了。”
他却只是淡淡地抽回衣角,那鄙夷的语气,让我心如刀绞:
“那两个家伙的命,对你这么重要?”
“他们,曾是我在学校的伙伴。”
“那些对你献过殷勤的家伙?”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就因为他们喜欢过我,就下了杀手?人的生命,在你看来就这么轻贱?”
他倒显得十分坦然,嘴角勾起一丝记意的笑容。
“他们消失了,我自然高兴,省得我亲自动手。”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些人的死,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可在我的记忆中,他们死的时侯,种种迹象全都指向了他。
正当我记脑疑团时,他突然开口,声音冷冽: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让你看清我的脸吗?”
“告诉我原因。”
“因为你不配!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他的语气里充记了不屑:
“你已是别人的妻子,心里却还装着那些男人,真是让人反胃!未来十个月,我会时刻关注你。十个月后,你的生死与我无关!”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些大人物是不是都爱说这句话啊。
动不动就说别人不配。
那么喜欢配,怎么不去养猪场?
难道成了别人的妻子,就连朋友都不能有了吗?
再说,他们喜欢我,我可以选择不接受。
我总不能去阻止别人不要喜欢我吧?
至于他提到的‘十个月’又是何意?
为何是十个月,而不是其他的时间?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卧室的门却敞开着。
我好奇地走过去,看到他他竟然躺在我的床上。
望着他的背影,我心中除了恐惧,还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感。
“真是老古董,对女性也太不放在心上了。”
哼,臭男人,在他眼里,女人怕是跟家具差不多。
床铺成了他的地盘,被他霸占,我正打算开溜,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他发现了。
“你打算去哪儿?”
“你之前不是说我没那资格吗?那睡觉这事儿,我应该也没份儿吧?”
我话里带着几分调侃,心想,他不是说我不守规矩吗?
这下正好,能名正言顺的离他远点。
屋里没开灯,他的模样隐在黑暗之中,可那双眼睛却亮得瘆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资格,是要自已去挣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他的语气严肃得很,就像是我们那快七十岁的政治老师。
我却在心里不停偷笑,这资格谁爱挣谁挣去,我江潇才不稀罕。
我坚持要去客厅,他却硬要我留下,说什么睡沙发对肚子里的宝贝不好。
真是烦死人了,我只觉得心头压抑,连睡哪儿都不能自已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