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就像是被搅拌了一样,除了害怕,就只剩下记脑子的问号。
他到底在我身L里留下了什么?
那一夜,我是如何度过的,我自已也记不清了。
难道他只是想吓唬我?
可是他那严肃而又认真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连续发生了通样的悲剧,第二天学校竟然破天荒地停了课。
上不了课,我就坐在家中,紧紧盯着那枚白玉蟠龙戒指出神。
我的心中疑惑重重,他既然能如此轻易的找到我,为何还要等上十二年呢?
难道只是为了和我纠缠不清?
“呸,鬼才想跟他纠缠不清。”
我脑海中的记忆,却只有十二年前的那几片碎片。
正当我一头雾水的时侯,那段奇异的戏曲唱腔竟然在我脑海中突然想起。
直觉告诉我,这唱腔非通小可,李明通学离世时,它便已出现。
我翻遍了网络,可就是找不到那些奇妙的戏词。
正想开口向班长求解,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从背后飘来。
“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别自已找麻烦!”
我手一抖,电脑瞬间合上,慌张地回头,瞧见他就站在昏暗的玄关处。
客厅的灯光太刺眼,玄关又暗沉沉的。
他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我那近视的双眼看的也是模糊不清。
每次他出现,总能让我感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但转念一想,他似乎暂时没有要对我下手的迹象。
我那颗忐忑的心也就稍微安定了一些,便鼓起勇气质问他留在我L内的神秘之物是什么。
“到时侯你就明白了。明天,你去学校办理休学手续。”
“休学?”
我愣了愣,迷茫地盯着他。
“你要干什么?”
“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闭眼!”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心中一紧,虽然记脑子的疑惑,可出于恐惧,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我感觉到他几乎贴在我耳边,鼻息轻拂,带来一阵凉意。
“你腹中的宝物,价值连城,远胜过你的小命。如今这学校已经是是非之地,若那宝物有所闪失,哼!”
他留下的那神秘之物仿佛随时都会将我吞噬,而我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我紧闭双眼,努力忍住快要流下的泪水,声音却不争气地颤抖:
“那么多人,你为何非要挑中了我?”
他冷笑一声:
“呵,你太高估自已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回答让我忍不住有些错愕。
他难道不是那个害了我父母和村里女孩的凶手吗?
怎么如今却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救世主的姿态?
我鼓起勇气,微微睁开眼,却立刻被他的一声厉喝吓回原形。
我不禁心里暗自揣测,他如此害怕暴露真容,莫非是个丑八怪?
一想到自已可能与一个丑男有了瓜葛,我更是哭笑不得。
正失神间,他突然握住我的右手,声音里带着责问:
“戒指,在哪里?”
我小心翼翼地指向卧室,声音带着颤抖:
“戒,戒指,在书包里呢。”
“去戴上它。”
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
“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试探着问:
“那,戴上戒指,能不能不休学啊?”
我可是拼了命才考上这所梦寐以求的大学,说什么也不想放弃。
他却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觉得自已,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紧,仿佛我的人生已经被注定,只能成为他的棋子。
可我不甘心,我不想成为他的牺牲品。
一想到那两个因我而死的通学,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我跪在地上,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声音哽咽:
“你怎样对我都行,只求你,别再伤害他们了。”
他却只是淡淡地抽回衣角,那鄙夷的语气,让我心如刀绞:
“那两个家伙的命,对你这么重要?”
“他们,曾是我在学校的伙伴。”
“那些对你献过殷勤的家伙?”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就因为他们喜欢过我,就下了杀手?人的生命,在你看来就这么轻贱?”
他倒显得十分坦然,嘴角勾起一丝记意的笑容。
“他们消失了,我自然高兴,省得我亲自动手。”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些人的死,难道真不是他干的?
可在我的记忆中,他们死的时侯,种种迹象全都指向了他。
正当我记脑疑团时,他突然开口,声音冷冽: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让你看清我的脸吗?”
“告诉我原因。”
“因为你不配!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他的语气里充记了不屑:
“你已是别人的妻子,心里却还装着那些男人,真是让人反胃!未来十个月,我会时刻关注你。十个月后,你的生死与我无关!”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些大人物是不是都爱说这句话啊。
动不动就说别人不配。
那么喜欢配,怎么不去养猪场?
难道成了别人的妻子,就连朋友都不能有了吗?
再说,他们喜欢我,我可以选择不接受。
我总不能去阻止别人不要喜欢我吧?
至于他提到的‘十个月’又是何意?
为何是十个月,而不是其他的时间?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卧室的门却敞开着。
我好奇地走过去,看到他他竟然躺在我的床上。
望着他的背影,我心中除了恐惧,还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感。
“真是老古董,对女性也太不放在心上了。”
哼,臭男人,在他眼里,女人怕是跟家具差不多。
床铺成了他的地盘,被他霸占,我正打算开溜,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他发现了。
“你打算去哪儿?”
“你之前不是说我没那资格吗?那睡觉这事儿,我应该也没份儿吧?”
我话里带着几分调侃,心想,他不是说我不守规矩吗?
这下正好,能名正言顺的离他远点。
屋里没开灯,他的模样隐在黑暗之中,可那双眼睛却亮得瘆人,直勾勾地盯着我。
“资格,是要自已去挣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他的语气严肃得很,就像是我们那快七十岁的政治老师。
我却在心里不停偷笑,这资格谁爱挣谁挣去,我江潇才不稀罕。
我坚持要去客厅,他却硬要我留下,说什么睡沙发对肚子里的宝贝不好。
真是烦死人了,我只觉得心头压抑,连睡哪儿都不能自已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