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屋外风和日丽,甘露殿内几人却是正襟危立。
长孙无忌、房玄龄看着桌案前,看着一幅画一会儿喜色一会儿忧色的李世民,眼神交流。
长孙无忌:“老房,这啥情况?”
房玄龄:“你问我我问谁?”
李世民看两人眉来眼去,轻笑一声,道:“两位爱卿过来看看这幅画。”
两人对视一眼,凑了过去。
长孙无忌目露欣赏:“这画灵动,活泼,画中之物仿若活物,跃然纸上,虽然线条勾勒有些许稚嫩,但是下笔己经有了一代名家的风采!”
房玄龄:“陛下近来公务繁忙,却能作出如此惊艳的大作,臣等实在是惭愧,回去后定当勉力自身,好好学习水墨画,也让臣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学学。”
李世民却是笑出了声,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他将李恪画的画仔细摊平,满意道:“这画可不是朕画的,是老三郡王前几日所作。”
“什么?”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闻言皆是一愣。
旋即二人都笑了:“陛下又寻老臣开心了,这画不说墨迹,那玉玺印章都己经落下,还能作假?”
李世民原本听二人夸画作的不错,心情尚佳,一听玉玺印章,脸色顿时又垮了。
他脸色一垮,吓得两人顿时噤声。
长孙无忌猜测自己说的那话哪里有问题。
房玄龄却是心下叫苦不堪,都道伴君如伴虎,这陛下变脸也太快了……怎料李世民长叹一口气,在桌前坐下,道:“实不相瞒,今日叫二位爱卿过来,是朕遇到一件难事,需要二位帮忙想想应对之策。”
二人一听,神色一凛:“陛下只管道来,臣二人定当竭尽全力!”
李世民又是长叹一口气,道:“爱卿,这幅画作确实是老三郡王画的,但是这上面的印章,却不是朕桌案上的这个玉玺,而是传国玉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