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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东说。
那边不说话了，池小东等了挺久，认为是不是对方挂断了的同时看了眼手机，没挂啊，怎么回事？
在这时对方开口说话了。
哎，小孩，你有什么烦恼吗？
段煜那边说。
池小东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像是很坚决的答复：“有”！
那面笑了笑。
像是在取笑少年的烦恼和社会上的无法比。
段煜接着：“我公司正在筹备一些项目，马上成了的时候，对方撤资了，现在很少火烧眉毛，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这个公司是我一手打下来的，奋斗了好几年，要是真倒闭了，还真是舍不得。
…………。
段煜在电话里述说着，不需要池小东给他回应，像是只要有个能听他述说的人就行。
段煜在电话里说了很久，池小东听着：没关系的，你可以。
短短的一句话，就像对小朋友的鼓励一般，但……谁又知道其中的含金量呢？
那边挂了电话，池小东还没有回过神来，看了看手机己经不知不觉一个小时了。
池小东叹了口气，上床了。
段煜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没报对方能接听的打算，等了一会，语音马上要挂断的时候，通了，段煜很意外。
和池小东聊天让段煜感觉很放松，不会像和客户那样小心，一番通话下来段煜发现池小东有点……可爱？
挂了电话段煜轻笑了一声，无意间瞟了一眼烟灰缸，里面有好多烟头，段煜没感觉到自己竟抽了那么多少，那些顶段煜一个月的量也有了。
把它们倒掉，然后拿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放回原位，就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