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行李走进包厢,塔拉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cos思想者雕塑的莉桑德拉和举着相机拍摄窗外景色的伊凡妮娅。
哦,忘了说,包厢里就她们两个。
“我错过了什么?”
放好行李后,她坐到后者旁边,显然是在说莉桑德拉。
列车缓缓发动,伊凡妮娅收起相机,淡定地说:“她在等待自己晕车的那一刻。”?
“哦。”
塔拉莎面无表情地转移话题,“没意思,聊点别的。”
“?
够了,我说够了!”
莉桑德拉唰的一下抬起头来,痛心疾首地指着对面的两个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这个善良亲切的好友!”
“又不是不知道你晕车。
还有,你到底哪里和善良亲切沾边了?”
塔拉莎朝她竖起中指,嘲讽buff拉满。
莉桑德拉痛不欲生:“我恨你们所有人。”
语罢,又恢复了最初的姿势。
……合着痛不欲生是己经开始晕车了啊?
“兰博基尼没跟你一起来吗?”
伊凡妮娅往包厢外看了看,问塔拉莎。
塔拉莎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古怪,像是一言难尽似的:“兰伯特啊,那不是很正常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七月的时候和父母去德国旅游了…事实上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他是怎么和那个格兰芬多男孩来了一场异国浪漫邂逅的。”
伊凡妮娅眨了眨眼,憋着笑:“嗯…我记得这件事……那个姓奥斯汀的学长,我还没跟你们讲,我姐姐认识他,事实上我们所有人都该认识他。”
塔拉莎不解:“什么意思?”
微死的莉桑德拉举起手,代为解惑:“上学期临放假前的最后一顿晚餐,死不瞑目的罗非鱼。”
……似是回想起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塔拉莎深呼吸了一口气。
“天杀的,原来那顿仰望星空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