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低着头,胆怯地紧紧拉着秦娘。
在西市花费二百两银子买下一处偏远的二进小院,如此算是在京城安了家。
一日大清早,秦双眼肿,见到紫问生就首接下跪不肯起身,低声流泪说道:“公子,求您为老奴解惑,小少爷原名是否叫上官紫漠?
他是否有一姐姐上官紫菌?”
紫问生心中己然波澜起伏,担心引狼入室,却不动声色地扶起秦妇:“你先起来,慢慢说,是否是你认错人了?
我就这一个小弟,何来小妹一说。
不如进屋中,你与我慢慢说明,我可为你寻找一下。”
紫问生扶着泪流满面、双手捂脸、身体颤抖的秦妇进入屋内坐下,将近一盏茶的工夫,秦妇才止住抽泣,颤声开口:“我与夫君乃是京城之人,因夫君家中变故,主母离世,姨娘扶正当家主母后屡屡加害,夫君为保妻女安全,请旨前往永安县任县令。
两年前干旱,夫君带官员外出寻找水源,在山中发现五皇子的金矿矿脉,回府正准备上书朝堂便被害。
我带着小女、漠儿三人逃往京城准备告状,路上遭遇山匪,为让两个孩子活下去,我引开山匪,让小女带着漠儿躲避。
我与马车一同掉落山间,那日正是漠儿一岁生辰。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挂在一棵大树树枝上,身上多处受伤,树下还有几只狼。
下面山间不远处,车夫和马儿都死了,还有几匹狼在啃咬。
等我醒来时在一猎户家中,养好伤再去寻找,己是一年之后,只能往京城方向寻找。
半道上遇到脸部毁容、衣裳不整准备寻死的双儿,我救下双儿,并母女相称。
谁知在进城时被牙行抓走当作奴隶贩卖,半年后才被公子所救。”
紫问生听到此时,心中不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道:“你怎会将紫漠认作你的孩子,莫不是想乱认亲情,看我兄弟二人年纪小,想抢夺我家财,买你进来还得把你当作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