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手的腕部戴了一块名贵机械表,他有着一头纯粹的铂金卷发,如天鹅绒的雾感双眸堪比IF级的矢车菊蓝宝。
先前他不笑时,倚靠着豪车,不断看向自己的手表,分外的危险傲慢。
机场来往的人都在暗自打量这名难以靠近的英德混血。
可如今他笑起来像条大号金毛,散发着热情开朗的友善气息。
“别叫这个称呼,奥斯顿,大家闹着玩的。”
薛以洁温和地笑笑,伸出手。
手腕上松垮系着一条颜色陈旧的编织红绳,收口处坠了一片像是塑料材质的玳瑁色叶子,雕刻的脉络拙劣。
看上去不像是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
他身高腿长,面容纯净,衬衣外套黑西装,并不显老成,相反他身上缀着清风般的少年气,同顽劣的酒不沾分毫。
非要说的话的确如Dionysus一般,是如葡萄美酒的优雅少年。
两人的手一交握,很快便分开。
“好的,薛先生。”
奥斯顿上去接薛以洁的行李箱。
“路途遥远,你也疲惫了吧,那么现在跟我来吧。”
“你来中国没多久,西字词语倒是比之前用的准确多了。”
奥斯顿薛以洁在国外求学期间认识的,前段到华国发展。
“中国有句老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奥斯顿低头,眼底的势在必得一闪而过,行李交递间状似不经意碰了碰薛以洁的手。
你是我的了。
薛以洁。
翟阳那负心人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真蠢,而且有趣的是,他结婚了并碰了那个女人,而且结婚几天就毫不犹豫抛下了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美丽新婚妻子。
奥斯顿想着自己偶然间从网友夕阳发的求助帖中得知的东西。
真有意思。
崔静没必要在网上匿名求助时胡编乱造,那就是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