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脑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听着她的经历有些耳熟。
女人说到这里好像眼睛里有了光彩。
“奴家想接近他,心里拼命的想接近他,哪怕只是看到他,奴家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奴家忍不住,开始勾引他,就像,就像张家的丫鬟勾引老爷,小厮勾引主母一样!”
“但奴家被拒绝了,他告诉奴家这样是不对,要守妇道,可是奴家不太懂什么是妇道,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奴家第一次感觉到了羞耻,心里又不甘,奴家不美吗?
难道真的不美吗?
奴家既怀疑自己,又想报复他!
得不到就毁掉,这是张老爷教会奴家的。”
“首到有一天,奴家的晾衣杆意外的砸到了那个人,他长的好,会说话,有势力,他说能保护我,他让我好像遇到了光。”
“奴家从了他,奴家也感觉自己真的活了,终于有人把奴家当成一个女人哄了。
但当奴家的男人发现了之后,大喊他兄弟会回来杀了奴家的时候,奴家害怕了,那个男人也害怕了。”
“哈哈哈,他原来也是个怂货,他害怕那个打死大虫的男人!”
“呜呜呜~他就是个骗子,是他骗奴家给自己的男人下了致命的药,他明明说不致命不死人的。”
女人说到这里,眼泪又流了下来,带着无助和恐惧。
“奴家觉得那个雄壮的男人快要回来了,自己也快死了,每一天每一天都很害怕。”
“奴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药是那个男人骗奴家下的张大户告诉奴家男女睡觉是对的。”
“奴家男人告诉奴家是错的。”
“王干娘告诉奴家是对的。”
“二叔告诉奴家是错的。”
“那个男人告诉奴家是对的。”
“谁在骗奴家?
还是都在骗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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