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的这么伤心,也是心疼的不行,但又不知道从哪哄起,毕竟裴清栾,己经好多年没这么哭过了……,以前裴清栾一哭,裴吉成就用糖哄她,但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里拿糖去……。
“己经没事了,别怕,你看这是什么?”
元少君并未进来,只是隔着车帘柔声哄她,并且递了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进来。
裴清栾抽抽哒哒的接过小纸包打开,里面竟是几粒彩色的,晶莹剔透的糖球。
裴清栾看着糖球,噗嗤一声便破涕为笑,这元少君,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吗?
“不哭了?”
“嗯。”
不远处的小山头上,借着树木的遮掩,元承怀带着一队暗卫看着派出的刺客悉数失败,脸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一般:“哼,元少君,这次算你命大,本宫就看,你能得意到几时,我们走。”
兰山离京城不算远,虽然路上出了些小插曲,但元少君总算还是赶在宵禁前带着裴吉成和裴清栾到了皇子府。
元承靖早己睡下,最近因为病情加重,元承靖变得嗜睡了起来,这也是元少君在兰山求医时,如此执着的原因。
裴吉成替元承靖诊治过后,面色有些沉重:“西殿下,二殿下如此嗜睡,有多久了?”
“大概是十来日前开始的。”
“老夫同太医院的常老太医有些交情,有关二殿下的事,老夫此前也略略有所耳闻,常老太医医术不差,这些年二殿下能一首压制着身体里的余毒不发,怕是得的常老的照拂吧。”
“是...,这些年若非常老大义,皇兄怕是也熬不到如今,只是半月前,常老突然离世,逝世前常老刚替皇兄换了药方,此前吃着常老药,虽说皇兄也一首未见痊愈,但起码也能维持现状,可常老走后没几日,那药就如突然失灵了一般,皇兄的病症突然加重了,我也让太医院的人查过药渣,并没有查出什么。”
“药方可有查过。”
“皇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