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霍总别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亲了 > 第2章  无关紧要的人
陆枫眼睛微眯,小心翼翼的靠近山洞,屏息听着。
“龙哥,我们运气还真是好啊,没想到居然找到了四颗赤阳果。”
“有了这四颗赤阳果,我们的修为肯定会上涨一大截。”
“我们三人将其平分了吧。”
就在这时,一道惨叫声在山洞之中响起。
紧接着,便传来另一道声音,“什么东西,区区五重玄士就想分走一颗赤阳果,这一路过来我忍你很久了。”
“赤阳果是我们兄弟两人的了。”紧接着,第三道声音缓缓响起。
山洞外听着动静的陆枫眉头不由的一皱,心中暗道,“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算了,不管了,赤阳果要紧。”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枫不再犹豫,快步走进了山洞。
陆枫脚步所发出的轻微声响,让龙哥一下就警觉起来,“谁在外面?”
随着陆枫走进山洞,龙哥眼神中的警惕逐渐放下,“我倒是谁呢?原来是陆家的病秧子啊。”
而陆枫也认出眼前两人的身份,正是天星城四大家族吴家的吴龙和他的弟弟吴虎。
天星城的四大家族分别为:刘家,陆家,吴家,程家。
吴星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陆枫,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你觉得呢?”陆枫反问道。
“不管你有没有听到,你今天都得死。”
“哥,对付这病秧子何须你出手,我来就行。”却是吴虎在此时开口了。
“我倒要看看曾经陆家的天才少年现在究竟能发挥出几成实力。”
话落,吴虎身形一动,一拳猛地轰出,六重玄士的修为瞬间爆发。
拳头之上淡淡的黄光将其包裹,眨眼之间拳头就变得像玉石一般坚韧。
“玉石拳。”
吴龙身形未动,眼神中满是戏谑之色,在他看来,以弟弟六重玄士的修为对付陆枫这个病秧子绰绰有余。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其瞪大了眼睛。
看着吴虎袭来的身影,陆枫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对方的攻击在自己看来简直时破绽百出,身形一晃,侧身躲过吴虎攻击的同时,一击碎石拳以极快的速度打在了其胸口之上。
“砰!”
只见吴虎的身形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石壁之上,一口鲜血喷出,没了气息。
“怎么可能?你竟然杀了吴虎。”吴龙满脸震惊的说道。
“该你了。”
闻言,冷静下来的吴龙嗤笑一声,“就凭你还想杀我?我可是八重玄士。”
“受死!”
吴龙手掌一推,五指成爪,向陆枫的喉咙抓去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破风之声。
陆枫脸色不变,一记碎石拳再次凝聚而出,带着开山碎石之威,向吴龙笼罩而去。
“咔嚓。”
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吴龙的身形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石壁之上,一大口鲜血喷出,看起来命不久矣。
“咦?居然没死?”
看着握拳走来的陆枫,吴龙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之色,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我爹是吴天,不要杀我。”
看着一脸不为所动的陆枫,吴龙一咬牙,道:“你只要不杀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吴龙特意将自己的声音控制到陆枫刚好能听到的大小,背在身后的右手不自觉的握紧。
陆枫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看着距离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陆枫,吴龙心中激动无比,“走近点,再走近点。”
随即吴龙便看到了让其震惊的一幕。
只见陆枫的双手不知何时抱起了一块巨大的岩石,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方向扔去,岩石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随着一道惨叫声响起。
陆枫将岩石从吴龙身上拿开。
此时的吴龙早已被岩石砸的血肉模糊,没有了气息。
“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陆枫将吴龙的尸体搜刮一番后,果然在其身上发现了一把做工精致的小巧手弩。
用其近距离用其偷袭的话,很大程度上躲不开。
“还好留了个心眼,不然的话,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将两人搜刮一番后,陆枫满意的点了点头。
四枚赤阳果,三瓶玄士丹,外加一千两银票和一把精铁剑,这就是陆枫全部的收获。
赤阳果乃是二阶灵果,是炼制赤阳丹的主要材料之一,直接吞服的话也能增加武者不少玄力。
“还是杀人越货东西来的快啊。”
“这些东西足以让我突破到六重玄士了。”
将这些资源全部吞噬后,陆枫进入了乾坤塔之内,太古曜日诀逐渐运转。
一股极强的吸力从陆枫体内传来,将乾坤塔中的玄气吸入体内。
两个时辰过后,随着一道轻微的声音响起,陆枫结束了修炼,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其周身散发出的气势赫然达到了六重玄士。
在山洞中休息片刻后,陆枫再次踏上了猎杀妖兽之旅,这次陆枫是专门奔着二阶妖兽去的。
吸收妖兽气血之力固然重要,可磨炼自身的战斗技巧也同样重要。
五天后,陆枫已经能在二阶初期妖兽面前坚持两分钟了,战斗技巧也越发娴熟,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将一头二阶妖兽彻底斩杀。
陆枫一剑将一头一阶猪类妖兽斩杀后,敏锐的察觉到前方传来了些许动静。
似乎是两个灵魂融合的缘故,陆枫的灵魂力比一般武者强大许多,方圆十几米一有风吹草动,他能立马察觉。
“过去看看。”
陆枫小心翼翼的收敛着自身的气息,悄然上前。
片刻后,四男一女五道身影映入了陆枫的眼帘。
四位男子都是一副护卫打扮,年纪四旬左右,浑身散发的气息竟达到了九重玄士,隐隐将一位年轻的少女围在中间。
那少女身穿绿色长裙,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只不过那略薄的嘴唇给人一种尖酸刻薄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