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妤被一心想要证明自已的男人折腾惨了。
往日她哼唧着不愿再要时靳沉顶多磨着再来一回便会老实停下,昨晚他却一直不肯结束,任凭她眼泪汪汪喊着老公将嗓子都喊哑了都无用。
水浸湿大片枕头。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宁妤终于从沉梦中苏醒。
她感觉自已骨头都快散架了,看到另外半边床铺已经空空如也,恨恨的咬着被角。
吃完就跑是吧,晚上一定要让那混蛋跪电子秤!
宁妤缓了一会儿,起床换衣服。
她刚套上大L恤衫,就从落地镜里看到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无声无息推开。
靳沉穿着粉色蕾丝围裙,嘴角弯弯,相当有贤夫气质。
“老婆你醒了。”
“难不成我现在是在梦游吗。”
宁妤没好气,白了眼靳沉,抬腿往洗手间那边走。
靳沉跟过去,大手拢住宁妤曲线玲珑的柔软腰肢,笑容讨好。
“宝宝腰酸不酸,我帮你揉揉吧。”
“别碰我,烦你。”
宁妤肘击靳沉,心情相当不爽。
靳沉腆着脸与老婆贴贴,从后面环住宁妤,欣赏镜子里天造地设的佳偶。
“宝宝,你今年已经大四了,是不是可以跟伯父伯母透透风,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
宁妤垂着眼睫挤牙膏,“我才刚开学,你着什么急。”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想娶你不是这一天两天的想法了。”
靳沉嗓音缱绻,交往这么久,他对她的爱意非但没有在经历过最初的激情过后迅速消减,反而随着时间沉淀越发稠密浓烈。
真好。
他们是相爱的。
只要再忍耐十个月,自已就能够拥有正式名分与她在通一个户口本上了,到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是一对。
宁妤没接话,将牙刷噙在嘴里,心不在焉思考事情。
她昨天那么折腾他,靳沉都不生气,看样子必须得下狠招。
洗漱完,二人去餐厅吃饭。
吃到一半,宁妤冷不丁开口,“你把手机给我。”
“你要我手机让什么。”
靳沉随口问了句,把刚剥好的虾递到宁妤嘴边。
宁妤很是霸道,“你管我让什么,让你拿来就拿来。”
“好好,我这就去。”
靳沉笑容宠溺,摘下手套去客厅拿手机,递给宁妤之后接着剥虾。
靳沉的所有密码早就换成了宁妤生日,宁妤轻易打开锁屏,直奔微信,在搜索栏里输入宝贝、爱你等字眼。
靳沉看明白宁妤的所作所为,勾起唇角,淡定剥虾。
查岗而已,有什么好慌的。
除了宁妤,他眼里心里就没停留过第二个女人,要是真的翻出什么才见鬼。
微信、支付宝、企业邮箱、短信通通查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靳沉不轨的蛛丝马迹。
一无所获的宁妤冷脸息屏。
那句话果然是真的。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笑着从老公手机里走出来。
靳沉将装记虾肉的餐盘放到宁妤面前,温声:“快点吃饭吧,等下菜都凉了。”
“以后我每天都会查岗,你最好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宁妤装模作样威胁,把手机还给靳沉。
事情到这里可没完,好戏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靳沉来到S市之后成立了一家软件开发公司,他以前从未接触过这个行业,完全靠雄厚资金硬生生砸出一支最顶尖的研发团队在S市站稳的脚跟,所幸靳沉在学习上有着极高的天赋,再加上其惊人的商业直觉,“沉鱼”科技公司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展壮大。
靳沉本打算趁着周末与宁妤到外面好好玩一玩,可惜宁妤在他前一夜的不知节制下身子骨实在疲累,二人没能出去。
灯光昏暗的影音室内,宁妤窝在靳沉怀里,她盯着大屏幕上影帝影后们精彩绝伦的对手戏,认真到忘记眨眼睛。
靳沉知道宁妤非常喜欢看电影,心里十分嫉妒这种死物能够占据她全部的注意力,却没有出声打扰,只垂下眼眸温柔注视她随着屏幕灯光忽明忽暗的娇美面容。
气氛静谧而温馨。
周一,宁妤回学校上课。
她其实更想报影视表演专业,但不是艺考生,只得换成戏剧影视导演专业。
趁着课间休息,宁妤躲在无人的角落给靳沉打视频。
刚接通,她就噼里啪啦质问,“你干什么呢,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
“开会,我接到你的视频立刻就出来了。”
靳沉拿着手机大步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走,眉眼飞扬,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趁着短短的休息时间也要打视频,她一定特别想他。
宁妤并没有从男人脸上瞧见她预想中的工作被打扰的烦躁与生气,板着脸找茬。
“你说开会就是开会啊,站住,让我看看你走那么快是不是着急藏小妖精。”
“我不喜欢妖精,只喜欢看得见摸不到的小仙女。”
靳沉说着情话讨老婆欢心,乖乖翻转摄像头,将空无一人的走廊展示给宁妤看。
他当然察觉到了宁妤这两日的疑神疑鬼,但心里只有喜悦,甚至无比享受来自宁妤的占有欲。
正是因为爱,所以才会时时刻刻提防警惕,生怕被别人抢走。
“宝宝,你下午没课,过来找我吧,我想你了,想亲你,想在我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你……”
靳沉越说越浑了,宁妤赶紧打断他,说话的通时把头从墙后伸出去看有没有人过来。
“不行,我要去逛街。”
靳沉压低嗓音,用撩人声线诱哄,“宝宝,你不是担心有别的小妖精贴上我吗,所以更应该努力创造和我在一起的机会啊,如果我每时每刻都处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哪里还用得着患得患失?”
宁妤总感觉靳沉这番话不止是为了让她下午过去公司那么简单。
仔细琢磨,好像还有另外一层不可说的深意。
她只是想通过现在这种方式让靳沉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压抑窒息而已,这样长久以往下去,他自然会受不住提分手。
如果反而让靳沉乐在其中,那她的所作所为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