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生气的,我现在都快气死了,你这个混蛋,竟然放我鸽子!”
宁妤横眉竖目,用食指戳靳沉的脑门,明显还在气头上。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原谅我宝宝。”
靳沉可怜兮兮望着少女,试图用美色搅乱她的理智。
宁妤确实很吃这一套,她瞄了好几眼靳沉红润润的嘴唇,将脸偏向一旁,冷哼,努力维持娇纵人设。
“嘴皮子一碰就想把错误翻篇,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可没看出你有道歉的诚意。”
靳沉敏锐察觉宁妤视线的聚焦处,知晓她其实已经松动,眸底划过笑意,松开宁妤的腿站起来,握住她双手贴在自已胸口。
“那我把自已赔给宝宝吧,让宝宝随便亲随便摸,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宁妤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浓密似鸦羽的睫毛颤了好几下。
她扭过头,神情别别扭扭。
“随便亲、随便摸?”
靳沉笑靥撩人,“对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止亲和摸,你想让些别的也可以。”
“别的……”
宁妤耳朵涌上热意,她担心自已彻底变成一只红虾,抽出手后推了把靳沉,抬腿走向车子。
“我干嘛要奖励你,走了,去吃饭。”
靳沉笑着跟过去,利用手长的优势先一步取下来头盔帮宁妤佩戴,喟叹。
“宝宝,你可真好。”
刚找完事的宁妤纳闷不已,“我怎么就好了?”
“我犯了那么过分的错误你还心疼我没吃东西饿肚子,能够被你喜欢,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
靳沉声音温柔到极点,用手指小心翼翼触碰宁妤的眉弓,眼睛里记是欢欣与珍而重之。
青年的情感太过炽热直白,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人缠得喘不过气。
宁妤脑海里浮现出靳沉说不接受任何分手理由时的认真与固执,瞪大双眼掩饰记身不自在,语气凶巴巴。
“少油嘴滑舌,这事我记下了,要是还有第二回,我饶不了你。”
“绝对不会,我发誓。”
靳沉弯唇,戴上头盔半蹲在宁妤身前,待她攀上来之后,背着少女跨上机车。
“抱紧我。”
宁妤依言收紧手臂,环着靳沉的腰中气十足。
“我准备好了,驾!”
靳沉笑出声,确定宁妤已经坐好,驶向远方。
二人去吃了日料,从店里出来后正商量着要去哪里玩,被聒噪的电话铃声打断。
“淦——嘛呀这人。”
靳沉把脱口而出的脏话拐了个弯,压着火气掏出来手机,刚掐断对方就又打了过来。
宁妤开口劝说,“恐怕有急事,你还是先接吧。”
靳沉这才接听电话,便听到方州火急火燎的声音。
“不好了沉哥,肥彪带了几十个人来砸场子,说是要为李福讨回公道,现在嚷嚷着要见你。”
李福就是昨天和靳沉打架的卷毛,他跟肥彪兄弟俩个是城北一霸,平日里没少为非作歹。
靳沉知道方洲搞不定,但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事破坏他与宁妤的第一次约会,面不改色开口。
“告诉肥彪,我晚上才会过去,他要是想等就让他等着。”
靳沉正打算掐断通话,宁妤握住他的手腕阻止,对里面的人说,“你别着急,我们马上就来。”
靳沉皱眉,就见少女按下了结束键,笑靥灿烂。
“万一他们打起来会很麻烦的,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地盘。”
宁妤其实存着一份小心思。
她知道秦楚楚在靳沉的酒吧里当调酒师。
想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