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薄砚沉是怎么退掉了她买好的头牌,自已上位让她的小白脸....
原因的话,只有薄砚沉知道咯。
也许是他寂寞吧,想睡新娶的老婆,可是见他老婆要包养头牌于是出此下策吧。
顾以魅和林晚的理念不通,顾以魅追求爱情,不过她是在清醒之中追求爱情。
“你没发现他寸头很帅吗?看起来是个温柔小鲜肉,可那手臂上的纹身又无不在张扬着告诉众人他是个桀骜不驯的主。”
林晚盯着收银员看了几秒钟,不由得因为顾以魅的话想起了薄砚沉。
床上的薄砚沉撩她撩的紧,那低沉带着点哄人的颤音的声音,让她听了心软软,活像一个挑逗富婆的帅哥小白脸。
昨晚林晚把他当成薄砚沉,依旧很撩。
可是平常的薄砚沉,外界所传的薄砚沉,甚至是爷爷口中的薄砚沉,都是薄凉、手段狠厉这些不太好接触的词。
“顾以魅。”
“啊?”
林晚笑了下,摩擦着酒杯:“叫几个陪酒的吧。”
顾以魅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来。
“你疯了?”
昨天她那能在京市只手遮天的塑料老公薄砚沉回来了,而且还掉了马,是她睡了两年的小白脸,今天林晚来酒吧叫陪酒?
顾以魅摸了摸脖子,酒吧收银年下桀骜不驯小弟都不看了。
“那个.....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再活几年,薄砚沉杀人不眨眼你没听说过吗?”
林晚眯了眯眼:“确实,他如果心软的话,也不会年纪轻轻三十岁就坐上薄家家主的位置。”
顾以魅呵呵了两声。
“你知道就好。”
林晚毫不在意。
“可是这又不关我事,我和他塑料夫妻你不知道吗?就算他和小白脸已经融为一人了,可我们还是塑料夫妻,再说了我在外面养小白脸的事外界都不知道的,这两年外界都在传他在外面养情人丢我的脸我都没说什么!”
顾以魅觉得她脑子抽风了。
“有没有可能,你在外面养小白脸,因为这个小白脸就是你老公薄砚沉,所以没人传啊...”
林晚心烦,那便宜老公...不对。
他还挺有钱的。
还是叫塑料老公吧,虽然睡过,可没感情!
“顾以魅,作为我那么多年的朋友,你不会不知道我小气吧?别人踩我一脚,我肯定得还手。”
顾以魅抽了抽嘴角,喝了口酒压压惊。
“所以?”
“薄砚沉骗我,心知肚明我是他的塑料老婆,还骗我当我的小白脸白白睡了我那么多次,我不敢在他面前反击,我总能叫点陪酒快活快活吧?反正他不知道。”
顾以魅:呵呵!
你是会反击的。
你直接说你不敢当着他的面反踩他一脚不就行了。
林晚当然是个能看清楚状况的人,她昨晚试了,她不仅打不过薄砚沉,还被他随便一撩就没管住自已和他睡了,而且随时能被他那张脸帅到。
都看了两年他那张脸了,啧!都没腻。
“嗨,小哥,你们这长得最帅的陪酒给我找几个,在这列队站好...哎不,还是去包厢吧....”
“先在这吧,我从中挑几个带包厢里陪酒。”
顾以魅:....
她觉得林晚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养的小白脸就是薄砚沉,她看似接受,实际上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刺激?
林晚也就是两年前突然领证,知道领证对象薄砚沉和自已分居,于是找了个头牌,之后的两年里都有小白脸陪就没再找过陪酒陪睡的这些了,怎么今天又冲动了?
这是...打击报复薄砚沉吗?
顾以魅嘴角又抽了抽,希望薄砚沉不会知道。
薄砚沉应该不容许自已老婆给自已头上铺青青绿草原。
只是,林晚又是个不让自已受丝毫委屈的。
两年前林晚说过什么来着?
她说——
“薄砚沉都能找情人,我怎么不能找小白脸了?”
是的,自从领证后,薄砚沉有包养情人的传言就出来了,也不知道薄氏集团公关干嘛吃的?
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林晚倒是信了,她允许自已头上戴绿帽子,那么她觉得,对方头上也别想空空如也!
于是两年前她才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五分钟后。
服务员给林晚找来了五个小哥。
“小姐,这几个都是我们的招牌陪酒小哥。”
林晚点点头先是扫了一眼。
酒吧二楼的娱乐场所里台球和表演场地和一楼空间是相通的,也就是说玩台球或者来酒吧点表演的客人可以在二楼栏杆上清清楚楚地看到一楼的构造。
此刻栏杆上就有两个人。
“不是,你看什么呢?薄二爷?”
“这什么破地?你怎么想着来这个酒吧了,去我投资的酒吧不比这正规多了,这连玩个台球都不是在包厢里。”
说话的是易之航,和薄砚沉是朋友,心情好叫薄砚沉为砚哥,心情不好叫薄砚沉为薄二爷。外界一般称他为薄二爷。
易之航热爱台球,不过真没几次打得赢薄砚沉过。
他是天生有天赋,没办法。
“对了,听说你昨天去了顾家那位老爷子的寿宴,见到了你领证两年都没见过的塑料老婆?”
其实薄家老二和林家最小的公主联姻这事不止在外界传两人是塑料夫妻,圈内的人也知道他们是塑料夫妻。
“也就是我昨个半夜才从菲律宾飞回来,要不我也去了,顺便见见林家这林晚长什么样?”
“你昨天见了吧?长得好看吗?你那塑料老婆!”
薄砚沉站在那,脸色发沉,目光黯淡地睨着楼下的那一小方天地,易之航习惯了他这种冷冰冰的气质,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薄砚沉听着易之航一口一个塑料老婆,听的烦躁。
“也就那样。”薄砚沉嘴唇一张一合看着一楼那个小身影咬牙切齿地说道。
人长得漂亮,就是反骨,不听话。
昨天刚睡了他,今天就来点兵点将点陪酒。
林晚此刻正在下面一个个盘问谁最能喝,谁最年轻....
易之航笑了一声。
“你这意思就是丑呗。”
“话说你虽烦女人,但你爷爷让你联姻你还是娶了这林家的小千金,你不会是为了掩盖自已的曲线性取向吧?”
薄砚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滚蛋!”
易之航叹了口气,往旁边撤了几步。
“你都30岁了还没碰过女人,我估计你也和这林家小千金林晚当一辈子塑料夫妻了。”
薄砚沉放下酒杯,边抬脚往电梯边回答易之航的话:“不会。”
易之航:?
还没弄懂这个不会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去按了电梯。
“你干嘛去?我台球还没打赢你呢?”
薄砚沉进电梯前回了他一句:“揍人。”
?
易之航赶紧跑过去按电梯,心里想着一会可得追到薄砚沉。
他揍人的场面易之航最爱看,不过薄砚沉跆拳道记级倒是没见他打过谁呢还!
薄砚沉这个人都是用实力和势力让一些无知者跪地求饶,或者是让保镖揍人。
一楼,林晚最终只留下了最能喝且长得好看的两个陪酒小哥。
正打算让服务员开个包厢,却发现周围气温剧降,看向顾以魅,发现她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已,还眨了两下。
“怎么了?我挑的陪酒太帅了?看的你眼睛不舒服?”
顾以魅摇摇头,抬起手示意她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