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被抓包了!
我跟胖子脚下一停,接着又通时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外走。
小金牙也有点急,在后面使劲推。
男人这时已经朝我们走了过来:“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越叫越走?耳背是不是?”
“啊?你说什么?”
我急中生智,假装耳背,对身后的男人视若无睹,转头看向胖子:“胖崽,你跟我说说,他刚才说了什么?”
胖子更瞎,见我装聋,他立刻心领神会,直接扮起了盲人,方言也跟着出来了:“妮说啥咧?啥?后面还有人?人在哪儿咧?”
我心里觉得胖子太夸张了,咋连土方言都弄出来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这是把别人都当傻子吧?
但这时侯赶鸭子上架,也没办法了,我只能配合胖子接着装聋,然后扯着嗓子说:“啥?你说你饿咧?那走吧,堂子应该开饭咧。”
“白小姐,王先生,别装了,祖上可没有出过聋子跟盲人,你们土生土长圣城人,十年没出过圣城,在这儿跟我说方言,糊弄鬼呢?”
我跟胖子确实没出过圣城,但我祖爷的盗墓笔记里多得是土方言的翻译,倒也不愁没人糊弄。
可这个西装男是怎么知道我们名字的?
他认识我们?
不可能啊,我爸跟我胖叔都死了多少年了,真认识也不会这时侯才来找我们。
我努力在脑海里搜寻这男人的印象,但我真没想起来这厮是谁,只能嬉皮笑脸看向男人:“长官,你看,我们就是闲着无聊跟您开个玩笑,您这么大的人物,应该不会跟我们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吧?”
西装男冷冷一笑:“别跟我来这套,我家少爷看上你们了,跟我走吧。”
去哪?
精绝古城?
傻子才去送死呢!
我跟胖子吓得脸都白了,“不好吧,叔叔,我们俩可是巡逻队预定的人,跟你们走了,堡主怪罪下来,算谁的?”
“对啊,我们今天上午刚记十八,下午巡逻队可就要来要人了,我们要是走了,你们负得起责吗?”
堡主当然不会在意我们俩个大龄孤儿,可咱的态度得摆在这儿。
小金牙也跟着发急:“韦先生,他们是我的朋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两个没正形的混混,他们去了也只能帮倒忙,我看就不用……”
“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韦先生斜着眼看了一眼小金牙,这小白脸立马就怂了,咬着嘴唇沉默下来。
“走吧,白小姐,我家少爷有请。”
我一听这话,心想完了,这厮果然冲着我来的。
我一个死了爹的人,虽然长得是貌美如花,闭月羞花,可我一个孤儿,一穷二白,双手空空,身上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我家祖传的阴阳风水秘术,还有我祖爷的盗墓笔记。
这人冲着哪一个来?
没办法,刀尖高悬于顶,命悬一线,我只能拉着胖子一起送死。
在孤儿院伙伴的目送下,我们记脸即将要去炸碉堡的慷慨就义,搀扶着彼此,一脚深一脚浅跟着西装男走进领养室。
房间里还有七八个西装男。
其中一个身高大概一八几的清瘦少年背对我们站在窗前。
少年穿着考究的昂贵礼服,侧脸精致,腰身细软,身高腿长,一看就是碉堡中那些享惯了福的少爷公子哥。
妈的,好一副“你看风景我看你”的浪漫场景。
可我完全浪漫不起来,我感觉自已就快要死了。
这个房间里的人,每一个看起来都很不好惹。
要是待会儿劫财劫色,我到底要不要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