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齐斯易声音很低,任谁都听出来齐斯易这是暴怒了。
林听一副无措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白兔被老鹰抓到的模样。
沈确立马站出来:“阿易,听林妹妹狡辩一下,再给人家定死刑也不迟。”
季景和站在旁边拉了沈确一下,今天沈确这张破嘴就没消停过。
从下午来的时侯就时不时的说些不好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女的睡了没给钱。
林听定了定神,抬头看着段时序:“段总,画我这周末寄给您。”
段时序听到此,推了一下眼镜:“好,但只此一次。”
林听还想继续说什么,但齐斯易过来大掌紧紧握住林听纤细的手腕。
对上段时序的目光:“段总,以后林听的画找我也是一样的。”
段时序和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齐斯易:“齐总,这是林小姐马上好事将近了么?竟然还接手起林小姐画廊的生意了。”
两人目光所至,俱是电光火石。
“不劳费心。”齐斯易的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季景和看着他们:“阿易,走吧,别让桑晚等太久。”
听到桑晚的名字,齐斯易才迈开腿往外走去。
段时序不经意间扫过林听的手腕,已经被男人的掌捆的微红。
几人走到大厅,齐斯易松开林听,看着沈确:“阿确,帮忙送她回浅水湾。”
林听一听立马抗拒道:“我开了车的,我自已也可以。”
“刚好我没开车,蹭弟妹的车回去也挺好。”沈确看着齐斯易:“你赶紧下去吧,再晚一会儿阿晚又要闹你了。”
林听像是垃圾一样被齐斯易丢给沈确,临走前齐斯易还不忘说:“晚上回去再来说今天下午的事。”
季景和跟在齐斯易的身后不忘和林听摆摆手。
林听回了个微笑。
沈确伸手:“车钥匙给我。”
“没有。”林听连个眼神都不想给沈确。
“那我给阿易打个电话说一声。”说完贱兮兮的拿出手机。
林听被气到了,但她今天不敢再惹齐斯易了。
把车钥匙丢给沈确,沈确准确无误的接住:“带路。”
林听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在前面带路,步子很小,但速度很快。
试图用这种方式让男人知难而退,但男人的步子一步顶她三步,她也只能败下阵来。
男人跟在后面,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来到一辆红色宝马前,看着车就知道撑死六十万。
沈确坐在主驾上,腿都伸不直:“你跟阿易就这破车?”
林听也不惯着他:“能不能开?不开滚下去。”
沈确睨了林听一眼:“阿易面前跟只小白兔似的,也不知道累不累。”
林听不再搭话,她想起段时序说的只此一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以后都不收她的画了,还是以后都让她找他了。
林听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真烦。
车上放着音乐,沈确也没继续和林听搭话,悠哉悠哉的开车。
良久,来到一家咖啡店。
“下车。”沈确停车。
林听看了一眼,不是浅水湾,伸出手要钥匙:“我自已回去就行。”
沈确把钥匙放进口袋,来到副驾驶上,给林听开门:“下车。”
智障又抽风了,林听在心里想着,还是乖乖的下了车。
跟着沈确进了咖啡店,坐到二楼的小房间里。
沈确给林听点了蜜桃味小蛋糕和一杯卡布奇诺。
服务员端上来还给沈确带了一杯白水。
看着熟悉的搭配,林听觉得仿佛回到了国外。
她看着沈确,眸子中带着晦涩不明。
国外的那三年确实是她不想回忆的了。
“沈少爷这是什么意思?”林听动也没动桌上的东西。
已经许久没有通时点过这两样东西了。
“暖暖,你今天何必去找段时序呢?”沈确看着林听的变化:“就算找了他,阿易管你了么。”
答非所问,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沟通方式。
“找谁对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能达到目的就行。”林听故作轻松道。
“我说了,你和齐斯易分开,什么事情都能记足你。”
“像当年那样么?”林听握紧拳头,极力忍耐:“也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掉么?”
“那你从齐斯易那能得到什么?不也是一样吗?”沈确也被问的记腔怒火。
“沈确,我知道无非就是我现在在一起的人是齐斯易,若是其他人,你怕是连看我一眼都是施舍吧。”林听面露讥笑·嘲讽。
林听伸出手再次要钥匙,她已经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
沈确站起身来到林听旁边坐下,指尖摩挲着打火机上的火苗标志,却迟迟不交出钥匙。
林听怒了:“你起开!”
林听伸出的右手刚准备拍打。
林听来不及反应,沈确却动作麻利的束缚住林听的手腕摁在墙上,而当她反应过来时,唇上已经传来柔软的触感。
“唔唔……唔!”
林听使劲儿的挣扎着,但她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何费尽全力的挣扎都显得无力。
沈确却也只是在唇上轻啄着,大掌死死圈着林听反抗的手。
林听终究是比不过眼前男人的力气,她没法推开这个混蛋。
而这个混蛋竟然得寸进尺,不老实的手也伸到腿上了。
林听能感受到那粗糙指腹正沿着她身L的曲线一步步深入。
“嘶!”沈确一愣,最终离开林听的唇。
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擦过,原来是被咬出血了。
松开林听的手,语气仿佛带着祈求:“暖暖,离开齐斯易。”
男人眼神迷离,似乎还沉溺在刚才的欲海当中,说的话也似是神志不清的梦呓。
“飒飒——”
沈确又在摩挲那个打火机了,一下一下,像是等待着林听的回应。
林听缓了几秒,抬手就是一巴掌:“沈少爷,还记得你当年怎么说的吗。”
林听说完这话,有湿润的液L从眼角流下,林听用手抚去:“你说我不过是你玩过的一块抹布……犯不着为了我和家里过不去。”
时隔三年,林听说出这句话,一字一句还是觉得心脏仿佛被人拿刀捅了一下又一下。
回忆起来连骨头都是痛的。
沈确一瞬间的错愕,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沈确拿出车钥匙递给林听:“林总,今晚八点就可以回家了。”
林听接过车钥匙:“谢谢。”
略过沈确,她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想接受沈确的提议。
但一想到分手前她听到的那些话,就不想了。
林听开车回浅水湾,晚上八点林治平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暖暖,是不是你又去求了齐总?”林治平的声音透着疲惫。
“爸爸,你怎么样,那边怎么说。”
林治平叹了一口气:“配合调查,剩下的事情不要再去求任何人了。”
不等林听回复,林治平继续道:“好了,爸爸累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林听不明白,为什么林治平不让她继续管这个事情了。
心里烦的很,躺在床上装死。
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夜里,林听被一双手圈进怀里,林听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