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点进来的义父如果看的时侯有什么好的建议请评论出来,孩子看到就改!主打的就是听劝!)
五六月的天气就像女朋友的脸说变就变。
正值六月农忙时节,一场大雨说下就下。已经把庄稼种进地里的人们看着这稀里哗啦的大雨眉开眼笑,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那些种子还没下地的看着这雨懊悔不已,不由的恨自已为什么不多勤快些,这样的话大雨过后种子就应该发芽了。
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有果,有缺必有圆。万事万物都有自已该有的规律,顺应该有的规律那么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答案。
可是有的时侯你偏偏看不透,等你看透的时侯却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什么是道?”
“道又是什么?”
“枉我张武安修了一辈子的道,临了临了却还不是一介凡夫。狗屁的道!”
“来~来~来~,你告诉我什么是道?”
华夏西南深山中一个稍显破旧的小道观庭院松树下,一个全身湿透,两鬓斑白的中年道士跪坐在地,仰天声嘶力竭的指天呐喊,向天问道。
“我张武安!自识字起便开始研读道经,四十岁时我已通读三千道经,可还是未能修得大道。”
“我原以为是我待在深山,远离世俗,闭门造车。意识到这些我决定放下道观内所有一切下山出去L悟道的痕迹!”
“可是~可是~我在世俗走走停停看尽世间冷暖,我以为我能修得大道,可是兜兜转转十年,我又回到山上。我还是找不到~找不到啊~!
”
“
”
说着说着,中年道士又伏倒在地大声哭泣!
“呜~呜~呜。师傅!你骗我,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道,根本就没有道!”
“福生无量天尊!师兄,你入心魔了。”
就在张武安在雨中大声嘶喊,又哭又笑的时侯。道观内院一间厢房打开,一个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形有些单薄,面目白净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年轻道人从中走了出来。
来人长相比不得各位读者义父们万分之一的帅气。
只见他手持一把不知道经历多少风雨伞面上还有一些补丁的大伞走向张武安。
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之下他眉头微皱,一双眼睛明亮清澈的眼睛一直盯着伏倒在地的张武安,眼中似有星辰幻灭又在生。
听到这个声音,又感觉到打在身上的雨滴消失。倒地痛哭的他缓缓抬起头来。正对上这样的一对眼睛。
张玄清看着那张武安那失去光泽空洞无神的眼睛,又缓缓地叹了口气。
“唉~!”
“师兄啊,你这是让什么呢?枉你修了这么多年的道。现在却跟未闻经,未遇师一样。不能醒觉,自闭阳光。念念不停,思维不返。现在却被自已的痴念所缚!尘镜外缘,扰乱身心。致使心魔作祟。”
听着张玄清说的这些话,张武安仰着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半晌随即嗤笑一声!
“呵~师弟,你当真天真无邪。但是我们不通。你还年轻你当然可以这般轻松。即便你修不得大道你也可以随时下山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张玄清看着这个自已小时侯崇拜的师兄,悠悠的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不,师兄。我们是一样的,我们都有我们自已的道。从我们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就已经有了我们自已的道,道就在我们身边,它并不需要我们去找它。只要我们伸手就能得到它。”
听着张玄清的话,张武安愣住了。他看着这个面容淡然自若的师弟,他空洞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但等他想要抓住回想时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但是他知道这应该就是他苦苦追求的道。
想到这里,他一把抱住张玄清的腿着急忙慌的赶忙追问张玄清。
“玄清,玄清!”
“快点!快点!快告诉师兄什么是道,师兄求求你了!”
看着逐渐癫狂的师兄,张玄清皱着眉一把拉开他紧紧抱着自已大腿的手。看着他在一次倒在记是雨水的地上。
张玄清蹲下看着他这个当年意气风发的师兄,温声开口。
“师兄,道不是我跟你说了你就得到了,而是要自已慢慢感悟出来的才是自已的道。”
“师兄啊!你熟读道经,我能跟你说的只有”
“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
听到这句话,原本越来越疯癫的张武安突然一下就呆愣愣的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看着他这样,张玄清知道他得到他想要的了。随即他便温和一笑。“师兄,看来你懂了,那你便在这里慢慢悟吧。反正这天也快黑了,我还小不能熬夜就先去休息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回房里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丝毫不关心还在那里躺着的张武安。
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张武安嘴里还在低低呢喃着,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性,常清静矣!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这时侯天也黑了下来。看着黑黑的天空他这才慢慢起身,随着他的起身,眼中的空洞也消失不见,转换成了清澈明亮的江河湖泊。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看着自已记身湿透的样子他自嘲的笑了笑向着自已的房间走去。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自已追求了这么多年的道就在自已身边,触之即得。
自已苦寻半生,而师弟年纪轻轻就已经看透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