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望着她逃跑的背影,眼底发红,孩子,是真的吗?很快他就嘲讽自已,她不爱你,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如果是真的,她怎么还会逃跑呢?
他死死盯着上官浅,发现了她一瞬间的停顿,希冀涌上心头,她会为了我留下吗?求你,上官浅,别走,可他只是望着,没有任何话语挽留。
上官浅内心告诫自已最后一次,他会开口留下我吗?他会不会对我有一点不舍,哪怕是一点点,可是,没有,这次,她毫不犹豫的走了,他再也无法控制眼中的泪,她还是走了。
这一次,两人仿佛都确定了,只以为那些缠绵往事都是自已一厢情愿,他们互不相爱。
宫远徵看到的就是他哥哥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着“哥,你就这么放上官浅那个女人走了?”,宫尚角拿出了无量流火,“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放她走的。”
“放她走?”宫远徵不理解的问哥哥,他哥哥真的就那么喜欢上官浅吗?
“让她走。”这一声呢喃轻的几乎要听不见了,好似宫二先生自已在告诉自已,别爱她了。
上官浅这次没有停留,她给了宫尚角最后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已的,她已经赌了好多次了,次次皆输,她不能也不会再爱他了,她还背负着仇恨,他们注定有缘无分。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带着目的接近他,他带着怀疑靠近她,无锋与宫门对立,她背负着记门的仇恨孤独前行,不信任任何人,他是仇恨无锋的角宫宫主,他责任重大,也通样不信任任何人,两个人都希望对方能够为自已先付出,希望得到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可这注定无法实现,他爱宫门重与爱她,她爱自已胜与爱他,两人在清醒中沉沦,可又在沉沦中清醒,生离应该是他们最后的结局了。
这场大战结束,无锋与宫门都损失惨重,但点竹不死,就意味着这场棋还有着转机,无论好坏。
宫商角徵羽,宫门靠着上官浅这一棋子赢了无锋一局,大战后的宫门,与之前不通。金繁不在压抑自已对宫紫商的爱意,两人倒是蜜里调油,过的十分滋润,宫子羽一如既往的恋爱脑,云为衫是他唯一的夫人。
宫远徵在角宫与哥哥聊天时,宫紫商带着金繁进来了,给了宫远徵一副精美的手套。
“你们兄弟俩啊,可别以为我什么也不会,我虽然是一个妙龄少女,但我也有一颗工匠之心”。
“你放心,姐姐,我们从没把你当妙龄少女”。
“那就好,哈哈哈”,笑声戛然而止,宫紫商对终于反应过来了,翻了白眼给宫远徵,宫远徵竟也让鬼脸回应。
“这只精美的手套就像我一样,有价无市”
“有市无价”宫紫商这一句话招来了两人的嘲笑,此时,金繁发话了
“笑什么笑,叫姐夫”。
宫远徵一脸不屑,宫紫商也不在意,挽着金繁回去了。而宫远徵再看向他哥哥时,发现宫尚角正盯着白色杜鹃花发呆。
杜鹃花的花意是,我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