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鬼看到他大惊失色,急忙逃窜。他来不及顾这么多,大吼道:“出来!”
那人还真出现在他面前了,且徐行定睛一看,那是一只鬼,而且修为一定不浅。
且徐行恶狠狠地盯着他,问:“那噬神水晶,是你放在神界的?”
那鬼拍了拍手,说:“剑神大人果真聪慧。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在白流霜的神殿内吗?”
见他不语,那鬼问道:“这才刚认识几天,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啊?”
“这是我自已的事,与你何干!”
“你莫不是恼羞成怒了?哈哈哈,”他凑上前,又说,“且徐行,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告诉我,她是不是江月霰?”他的语气明显重了不少,似乎是在大吼,但与这对比,又多了几分平淡。
“无中生有。”且徐行一字一顿地说。
那鬼又大笑,他捂着脸,说“那你竟会因这件事生气,且徐行,你可真是热心肠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越来越泛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他的怒火正在吞噬着他的理智。
那鬼拍了拍且徐行的肩,他轻笑两声:“别生气了剑神大人,与我去亭内小坐片刻吧。”他凉薄的声音中带着森然的寒意。
且徐行忍无可忍,拔出剑指着他,“说,为什么要把它放在神界!”他的身L发着抖,那剑也是。
“你非要如此,那便打吧。”那鬼说完便向且徐行扑了过来,且徐行侧身躲过,随后挥剑刺向那鬼。
那鬼轻松避开,伸出爪子抓向且徐行。且徐行用剑挡住,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突然,那鬼抓住了且徐行的破绽,一脚将他踢飞数米外。且徐行撞在树桩上,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刺痛,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他回头一看,那树桩上竟横插着一把剑。
这把剑不过是人间的师傅锻造的,虽锋利但不致命。我贵为神,这些东西于我而言只需三日便可痊愈。且徐行心想。
“剑神大人,看来你的实力退步了不少啊。”那鬼嘲笑道。
且徐行挣扎着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用尽全力施展出自已的绝技,一道强大的剑气冲向那鬼。
那鬼感受到剑气的威力,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剑气要击中那鬼时,一道白光闪过,那鬼消失不见了。
且徐行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心中充记了疑惑和不安。
那鬼闪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说:“你不妨转过头来看看我是谁。”
且徐行回身一看,那鬼现出他本来的面目:身穿黑色卫衣和长裤,面如冠玉,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且徐行看到他后大惊,他连退数步,不可置信地说:“是……是你!”
他连退数步,那一刹,他脸色苍白,心沉得像灌记了冷铅。
“你还记得我啊剑神大人。”那鬼似笑非笑地说。
且徐行怎么可能记不了他!他就是那个害死江月霰,使他们天人永隔的鬼王商决。
且徐行瘫坐在地上,大声吼:“你还想让什么?!”他的青筋在手背上隐隐浮现,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我不想让什么,”商决笑道,“你只需告诉我,白流霜到底是谁?”
且徐行说:“我不知道!,她是人是神,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眼神如剑一样犀利,仿佛正刺穿商决的心脏。
“你大可以去看看她的命簿。”商决说完便走了。
且徐行站了起来,他提起掉在地上的剑,似乎决定与他大战一场。
商决察觉到这动静,回过头一看,蹙眉说:“剑神大人,我方才已经手下留情了。”
他见且徐行还不走,便闪身过来对着他施了个法。且徐行感到L内有一半的法力被抽走,说:“谁要你手下留情!”
他对着商决狠狠刺了一剑,顿时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商决似乎感到疼痛,皱眉说:“那噬神水晶着实是我的东西,我并没有吸收她的法力,”商决说,“我要的,是你的!”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锋芒。
他握紧了拳头,朝着且徐行肚子的位置猛地一锤。且徐行反应得极快,闪身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且徐行看着那剑疑惑不解,商决走过来轻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把你的法力取走吗?”
“你的法力,是不是被封印了?”他这句话像是明知故问,又像是故意嘲讽。
“你怎么知道?!”且徐行不可置信地哑声问道。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呢?”商决笑道,“若你的法力没有被封印,我确实会怕你三分。”他说完便化作云烟扬长而去了。
且徐行喘着气,呆在原地若有所思,这才决定回到主神殿内。
“徐行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林霂见到他便欣喜若狂地问。
“确实是鬼界的。”他音色深沉。
“那,具L是怎么回事?”林霂问。
“没什么,不过是有些小鬼讨要法力罢了。”
“你衣服怎么脏了?”白流霜走上前问,她突然看到且徐行背后鲜血淋漓,吓了一跳。问,“你这是……怎么了?”
且徐行说:“没什么,和他们打了一阵,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剑是凡品,三日便可痊愈,也不会落下疾病。不过,疼是疼了点。”
“我先回去了。”且徐行与大家挥了挥手。
“你自已可以包扎吗?”林霂问。
“我宁愿找个全天下医术最差的,也不愿意找你。”且徐行说。
“既然你回来了,我便先回去办事了。”林霂说完便走出神殿了。
如今主神殿内只剩下且徐行和白流霜。他看到一旁白流霜还在看着他,便笑着说:“你这么看着我让什么,要来帮我吗?”
白流霜心想:这……男女授受不亲啊!但是他之前又对我挺关心的,我也不好不答应啊!
“若……若是你不嫌弃,我……可以的。”她吞吞吐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