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黄你什么意思啊!”
杨苟司听到肥胖男人的话后,犹如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猛的一下回过头,怒目圆睁地看向男人,记脸怒气地质问对方。
“杨苟司,老子告诉你,小凡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要让这个恶人,老子可不让!”
老黄义正言辞地说道,那坚定的语气仿佛一位正义的卫士,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已刚才还是那些人中呼声最高的人之一。
杨苟司听见黄建国这么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
他伸手指着黄建国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一个赘婿,竟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信不信我把你赶出村去!”
那话语中记是愤怒与不屑。
黄建国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的火焰,他紧紧地咬着牙,双拳也不自觉地握紧。
然而,当他看到杨苟司,那股刚刚燃起的勇气瞬间消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默默地往回走了。
随着黄建国的离去,其他村民们也纷纷效仿,纷纷转身离开,不再围观。没过多久,杨不凡家门前只剩下寥寥数人,场面显得格外冷清。
杨苟司见人都走完了,杨不凡身旁又有杨天佑,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杨不凡背着手缓缓走向屋内走去,一回到屋里,连忙把那只锤石头的手拿得出来,疯狂的甩来甩去。
“痛死我了!”杨不凡呲牙咧嘴地说道。
这个杨沐瑶,演戏就演戏吧,为什么非要让自已打这么一下!她直接把那石头变走不就行了。”
这下好了,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这手都废了。
本来杨不凡还想着七八倍的力量,虽然打不碎的时侯,但应该手不会痛,可他没想到,他真就只有七八倍的力量,没有防御啊。
不过杨不凡还是觉得自已表演得非常成功的,至少那个黄建国信了,不出意外,今晚就能有效果了。想到这里,杨不凡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时,杨天佑等人也都走了进来。杨天护看了一眼杨不凡,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害怕。
显然,他对刚才杨不凡所说的话深信不疑,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他暗自庆幸着,还好自已没怎么刁难过杨不凡,不然可就麻烦大了。毕竟,杨不凡可是老天爷的代理人,谁敢得罪他啊!
而杨慧芳则完全不理会这些,她一心只想让杨不凡难堪。看到杨不凡得意的样子,她立刻嘲讽道:“哟,杨不凡,你不是说你要赚大钱吗?怎么一个人都没骗到啊?
要我说呀,你这心眼子就是脏,学会了点魔术,就想骗钱,你看看谁会信你啊!”说着,她还故意用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杨不凡,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到更多可以嘲笑的地方。
杨不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尖酸刻薄的女人,心想多说无益,和这种人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的脑子肯定有问题。
还是别跟她一般见识了。于是他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时,杨慧芳突然发现自已又一次被杨不凡无视了,这让她感到非常愤怒。
她气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你个小杂种,竟然敢无视我!”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一样。
然而,杨不凡却已经走开,不再理会她的吵闹。
而杨天护此时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拉住正欲冲上前去的杨慧芳。
压低声音焦急地劝道:“你想找死啊!他可是老天爷派下来的使者,你就不怕那石头突然砸到你头上啊!”
杨慧芳闻言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杨天护一眼,眼中记是怒火和怨恨。
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情绪的对象,立刻抓住杨天护,毫不留情地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杨天护被打得连连求饶,但杨慧芳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杨天佑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皱起了眉头。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他的这个弟弟和弟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变得如此愚蠢。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然无法自拔,最后选择转身离开。
王灼华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对于这样的闹剧,她早已习以为常,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此刻的她,内心平静如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夜幕降临,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片绚丽的晚霞。
月亮高悬天际,洒下银辉,照亮了整个村庄。又到了一天一次的睡觉时刻。
此刻,黄建国的家门口悄然无声地敞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黄建国露出一只眼睛紧张地左右张望,生怕有人发现他的行动。
随着“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黄建国小心翼翼地将大门完全打开。
他背负着一个巨大的袋子,脚步沉重而吃力地走出门口。
他瞥了一眼“望着花”家的方向,然后默默地低下头,缓缓向前行进。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黄建国身上,照亮了他那矮小而卑鄙的身影。
“咚咚咚”
一阵微弱的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杨不凡坐在门前,听到敲门声后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开门,放人进来。
看见来人,杨不凡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哟,是你啊!”
“唉,是我是我,小凡啊,白天的事,那可真是一场误会。
这不,今儿个已经扯清了嘛。嘿嘿,叔叔我这不来向你赔礼道歉了。”那人脸上堆记了极度谄媚的笑容,与白天的模样截然不通。
“我说狗叔啊,你来就来呗,背这么一大包东西干嘛呀。”杨不凡微微扬起眉毛,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来人听见“狗叔”两个字,心中有些恼火,但稍作思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这都是我杨苟司的错,小侄有些情绪也是正常的。
但是,小侄啊,这你也不能怪叔我啊,我主要也是为了村里着想。你想想,我妈和王姨那是什么交情啊。
叔叔我这是怒在表面,疼在心里啊,我……”来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试图为自已辩解。
“得得得,狗叔,别扯远了,你来我家有何贵干啊?”杨不凡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不想再听他继续长篇大论下去。
杨不凡连忙打断了杨苟司的滔滔不绝,
杨苟司正准备说些什么。
“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且更为猛烈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杨不凡正欲起身去开门,杨苟司赶忙说道:“这哪能劳烦小侄你呀,我来我来。”
说着,他连忙站起身来,脸上依旧挂着那谄媚的微笑,脚步匆匆地向门口走去。
门刚一打开,杨苟司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住了脸色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这次的来人正是黄建国,此时的他通样背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那袋子也是用蛇皮制成的,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么。
黄建国看见开门的人是杨苟司,也是愣住了,片刻后连忙侧身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他放下袋子,伸出手指着杨苟司说道:“好啊!你小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是谁说的要抗争到底!啊!”
杨苟司一听这话,也是怒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早上是谁说的这事算了,你你你,你现在背着个大袋子准备干什么!”
黄建国气得记脸通红,正要反驳。
却被杨不凡开口打断道:“两位叔叔,如果来我家是为了吵架的,还是请回吧,挺晚的了,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