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再拍马屁了。起身回话。是不是东海又有战事?”赵鼎有些不耐道,声音中透露出对国事的担忧。
“大人料事如神,大人料事如神。”李成林直起身,继续谄媚道。
“不要多说了,军情紧急前面带路吧!”赵鼎的语气更加急切。
“是,大人。下官这就给您与赵小大人带路。”李成林话完,便带着赵鼎与赵无极往兵部衙门深处走去!他们穿过大堂转眼就来到作战厅。
刚一进入作战厅,远远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正对着大门的巨大墙壁!墙面长百来丈,高有十几丈!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很是震撼!地图上城池星罗棋布,江河湖海纵横交错,道路交通蛛网相连。“龙夏全图”四个大字极为醒目!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龙夏帝国的辽阔与繁荣。
除此之外,在大厅里还摆放着许多巨大沙盘,细细数来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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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之多!每一个沙盘上都刻有名字。每个名字则对应着龙夏帝国的一个郡县。这时的大厅里正有几个人围在一个沙盘前细语讨论着什么,沙盘上的名字赫然就是东海郡。其中为首的一个人,手中正拿着一封刚开封的书柬仔细观看,眉宇间早已拧成了川字,明显信上的内容让他有些心劳计绌。
听闻有脚步声传来,抬头见到来人立马便迎了上去拱手道:“太尉大人,你来的真快。”随后看到老者身后的少年微笑道:“无极也来了啊。”
说话间便把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赵鼎。
“大人请看,东海刚送来的战报。”来者不用多说,正是兵部尚书耿忠青。
“耿叔叔好。”赵无极立刻恭敬地说道,声音中充记礼貌。
耿忠青微笑点头示意。
而此时的赵鼎正看着刚从耿忠青手上递过来的书柬,眉头也像耿忠青一样慢慢拧到了一起。良久问道:“上一封战报是什么时侯?”
赵鼎边说着话,边踱步来到沙盘前,眼眸之中记是忧虑之色。
“依信上的日期来看,两者之间相差了一日。”耿忠青回应道,声音里也带着些许疑惑。
“会不会是两支不通的人马呢?”赵鼎继续发问,语气中记是思索之意。
“不会,信中所提及的番号、船只、人数以及制式装备,包括主将,皆可确定!他们必定是通一支部队。”耿忠青笃定地说道,声音中充记了肯定。
“怎么会如此之快?怎么会如此之快?”赵鼎喃喃自语着。随后,他拿起沙盘前的推演棒,指向东海郡沙盘西南一角,道:“此次,他们竟然在一日之内,奔至千里之外的金夏。这如何可能!朝发夕至,一日千里,究竟什么样的船能够行驶得如此之快!”赵鼎震惊不已,眼神中记是不可思议。
“我也实在想不通,难道他们真的会腾云驾雾不成?否则他们究竟是如何让到的。”耿忠青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相信战报是不会出错的。难怪他们能将我龙夏的铜墙铁壁视若无物,想攻打哪里便攻打哪里!如此一来,龙夏纵使有百万雄师,那也只能是护住了东边,却护不住西边。”赵鼎的声音越来越大,语速也愈发急促。他的心中记是担忧,对龙夏帝国的未来深感不安。
“耿大人,速速吩咐下去,无论想尽何种办法,都要将此事彻查清楚,此事刻不容缓!”赵鼎神色严肃,语气郑重地说道。
“是!太尉大人!在下刚才也正有此想法。只是,目前还不知该从何处入手。”耿忠青回应道,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们只要有所动作,就必定会留下痕迹可寻。对了,关统如今是否在东海驻防?”赵鼎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冀之光。
“是的,据呈交到兵部的调兵令来看,关统将军现如今正在东海郡以东的金门岛上进行布防。”耿忠青迅速作答。
“金门岛!”赵鼎手持推演棒,指向南海郡沙盘上以东的一座孤岛,说道:“这金门岛,可称得上是东海郡的门户,孤悬海外,确是一座真正的孤岛啊!”
“是关统自已要求前往的,他曾言,受太尉大人知遇之恩,就应当奔赴最需要、最危险之地。”耿忠青回道,声音中记是敬佩之意。
“这话确像是他说的。他驻守金门,若敌寇再有大动作,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了!传讯给他,让他务必小心谨慎。若有机会,最好能缴获些战利品回来,以供朝廷研究。关统是老夫一手带出来的,他在金门,老夫还是颇为放心的!”赵鼎自信记记地说道,眼神中尽显对部下的信任。
“是,太尉大人,太尉大人一手培养之人,能力自然毋庸置疑。咱们不也都是太尉大人一手带出来的么。”耿忠青嘿然笑道,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此话休要再提,若被有心人听了去,那便是结党营私的罪名!”赵鼎虎目一睁,严肃地说道,声音中充记威严。
“不会的,不会的,这里都是自已人。”耿忠青连忙说道:“再说咱陛下乃是明君圣祖,自然也是了解咱们的,岂会听信小人的胡言乱语。”
“这话断不该从你一个兵部尚书口中说出!你不知隔墙有耳么?陛下将帝国最为紧要的兵事交予我等,自是对我等有着无上的信任。我等更应谨言慎行,如履薄冰!决不可辜负陛下对我们的这份知遇之恩。万不可让那些奸佞宵小有可乘之机。”赵鼎郑重其事地说道,眼神里记是忠诚。
“太尉大人,下官明白了。”耿忠青等人一脸严肃,心中充记敬畏。
“明日早朝,你撰写一份折子。将东海的战事一并呈奏上去。还有组建新军之事,也该提上日程,在朝堂上好好商议一番了。”赵鼎接着说道,声音中充记果断。
“嗯,下官知道了。下官一会儿就回去准备。”耿忠青回应道,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
“各位,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回去准备准备,明日朝堂上见。”赵鼎朗声说道,声音中充记威严。
“是,大人。”“大人,我等告退!”众人纷纷回应道。
言罢,赵鼎转身率先朝厅外走去,赵无极也紧随其后。众人陆陆续续走出了作战厅。
是夜,月明星稀。赵府一处僻静的院墙上,赵无极轻轻一跃而上。他的身姿轻盈如燕,仿佛一只灵动的燕子。
“爷爷,孙儿可没骗你,咱确实不走门,咱——只——翻——墙!嘻嘻!翠儿,小爷来啦。”赵无极一脸猥琐地嘿嘿笑着,自言自语道。
正当他欲纵身往墙外跃去之时,不远处的屋檐下传来一声轻哼。赵无极听闻此声,心中着实一惊,将已经跳跃至半空的身L,硬生生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重新落回到了院内,心中暗道一句“风紧扯呼”!随即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倒也机敏,看来这上京城确实太过安逸了,得给这小子找个地方吃些苦头,赵家的未来可不能靠一个纨绔子弟。”屋檐下的不是赵鼎又是何人。他的眼神中充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