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袖身L还很痛,这会止住咳嗽,王果粒就把手中的碗递了递。
“好些了吗?快趁热喝了,”那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是女人呢!
她之前还以为她是男人,不过在给她诊过脉后,想等她长大再嫁的心破灭了。
“好,谢谢了。”代袖接过,深吸一口气,直接干了。
这中药是真的苦,巨苦,拒绝吧,又显得不知好歹,毕竟别人都是为了她好。
她怀念她的空间,如果她的空间还在,喝几口灵泉水分分钟不用受这些罪。
可惜她差点死掉,是空间把她弄来这里,这几天躺床上无论她怎么呼喊,空间都没有反应。
没有空间她一时还不习惯,她现代的那些药也全都在空间里,西药起码不会那么苦。
没错,她穿越了,不知哪个朝代,是这对爷孙在采药时捡到她的。
代袖虽然是女人,但是个高,足足180的身高,所以刚开始王果粒爷孙俩还以为她是男人。
代袖今天身L没那么乏力了,就想起床出去看看,“你爷爷呢?”说着就想起身。
王果粒阻止她,“你身L还没好呢,必须要好好休息。”
她的担心代袖明白,在古代发个烧生个病医不好,或者就这么嘎了确实很正常。
“我没事,我的身L我知道,”她好不容易活着,可不敢随意拿身L开玩笑,末世后她跌跌撞撞再苦再累都撑了那么久,这会怎么可能舍得死。
见人还想说什么,代袖先一步又说,“我就出去透透气,这几天在屋里有些闷。”
“好吧,”王果粒知道阻止不了她,动作轻柔的避开了她身L的伤,帮扶着代袖起身。
在王果粒的搀扶下,两人出了房门,这还是代袖来到古代第一次来到外面,空气都新鲜的很,这时才打量着她所在的地方。
一个院子,几间房,王大夫在院子里整理晒着的药材,看到她出来,还很诧异,这姑娘好的挺快。
“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王大夫好奇她好的快的原因,每日给她把脉也探索过脉象,就是那么神奇,她除了身L伤口还没完全好之外,其余都正常,那脉象比普通人还健康。
代袖微微摇头,“好多了,还没来得及谢谢您救了我。”
“再怎么谢,药费我都要收的,”虽然这丫头身子古怪,可是刚开始给她用的那些贵重药也是实打实的。
“……”
身无分文的代袖,她苦啊,她的所有东西都随着空间消失,啥也没给她留下。
“一码归一码,还是要多谢您了,药钱…等我身L好些了,我会想办法还的。”她能赖账不?
王大夫不再看他,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不急。”
好人呐!她必须尽快养好身L,然后找钱,人家祖孙二人也不容易,一老一小的。
王果粒搬了凳子过来,“代袖姐,你坐着吧,别太累了。”
代袖没客气,笑道,“谢谢你了,果粒。”
王果粒被她颜值暴击,怎么就是女人了,她没机会了,呜呜,“不客气,”
代袖缓慢坐下,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背靠着墙壁,伸展长腿,既舒服又慵懒的看向四周。
房子看来是建在山上,院子周围有不少树,一眼望去,能看到不远处的山,右边还有条小溪流呢。
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山好水好空气好,她喜欢。
“果粒,你多大了?”
王果粒把自已坐的凳子挨着她放下,,坐下后才回,“十一了。”
才十一岁,好小,“这里是哪里啊?”
“是木头村,我和爷爷住在后山,前面那个弯下就是村子,”代袖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只能看到山。
“你和你爷爷一直住在这吗?”
王果粒点头又摇头,“也不是,我五岁的时侯爷爷才带我来这里的。”
在她记忆里,她以前住的是大房子,还有不少仆人,那记忆太遥远了,她记不太清,是梦还是真实,但五岁才到这她没记错的。
代袖看向院子里的老爷子,看来也是个不简单的,就这几天她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除了静养,没什么大问题。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住在这个山旮咔里,代袖也是直觉,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秘密,她不会去探究。
反正她只知道,这祖孙是她救命恩人,抬手轻柔的摸摸旁边人的脑袋,“果粒你有去过外面吗?”
王果粒抬头看她,代袖姐姐好高,好好看,“有的,爷爷有事外出时就会带我一起去。”
又补了一句,“代袖姐你好好看。”她以后也想长那么高,那么好看。
“谢谢,你也很好看的。”
两人有一塔没一塔的聊着,身上懒洋洋的,她的心灵,还有身L很久没有那么放松过了,在末世里随时随地都要保持警惕。
她利用身高,剪了短发,穿男装,即使是这样,因为这张脸她也吸引了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像这样惬意,末世后她就没有过了。
惬意的代袖很快就昏昏欲睡,果粒要扶着她进屋,她也没有拒绝。
一沾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时已经傍晚了,晚饭是果粒给她拿到房间的,代袖捧着碗,“你们吃了吗?”
“我和爷爷吃过了,代袖姐你快吃吧,等会冷了。”
代袖没再客气,吃了晚饭果粒又陪着她去院子里走了一会,天黑了几人才回屋歇息。
白天睡的多了,这会代袖有些睡不着,伤口多,痛是痛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承受,抬手又试了几下空间在不在。
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叹了口气,唉~她真变穷鬼了。
好在治愈系异能慢慢恢复了,代袖指挥着这几日攒的异能,缓慢的游走在身L里,治愈着伤口。
直到异能使用殆尽,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好转,总算还有点安慰。
第二天代袖趁着王大夫给她把脉时道,“往后不用给我熬药了,我感觉身L好很多了。”
王大夫收回手,才过了一天,这脉象又强了几分,比没受伤的人还健康了。
他实在是好奇,“你可有自已用过什么药?”
代袖知道他疑惑什么,面色不变,“不曾,王大夫,可是我的身L…?”
“无事,姑娘的身L再好不过了,往后只需用些外伤药便可。”也罢,世间奇事无其多,他也只是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