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怪像死神一样扑过来。
“跑。”丘驰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耳旁生风,耳鸣声响起。
“轰。”
丘驰发现自已已瞬移至十米开外,虎头怪在刚刚自已站立的后墙撞出一个大坑。
丘驰盯着那个大坑:我是怎么让到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千钧一发、急中生智、孤注一掷、狗…..尼玛。
“驰子哥,没事吧。”木了来到丘驰身边。
“没,没。”丘驰精神还在恍惚着。“哥,你的木心诀在这里面好像能用。”木了给了解释。
木心诀是木槿姑姑教给他的功法,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认真修炼。
看着虎头怪又颤巍巍地站起来。
丘驰顿时眼冒怒火,肾上腺飙升,经过生死一瞬,此时他已毫无畏惧之意,
战士在战场上冲起来毫不怕死,就是他目前的状态。
“老弟,借你棒一用,哥去补个棍。”
木了感知到虎头怪灵脉已断,把木棒递给丘驰。
丘驰接过木棒,脚下生风,飞身持棒砸向虎头怪头顶。
“第一棒,雷神盖顶。”
虎头怪瘫坐在地。
第二棍,龙王镇海。
第三棒,天王雄塔。
………
第十二棍,吓死老子了。”
…….
四周断壁残垣、破旧城墙如泡沫被水冲刷一般坍塌,虚化,渐渐化为无形。
周边渐渐大亮,阳光穿过树叶,斑驳在草地上。
丘驰记脸泥汗,气喘吁吁。
不远处,一只白虎七窍流血,皮不裹肉。
“哥,你刚刚那些词喊的好厉害!”
“你哥……成绩虽不咋地,但没挂过科。”
“霸气。”
“没多大意义。”
……
青宁星某处小屋,一人背对房门,面向窗外,盘腿而坐。
突然,他哀嚎一声,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两人拉开门,冲进屋内:“大哥,你怎么了。”
……
数十个人手持棍棒围在木了与丘驰身旁,连声道谢。
木了表情轻松。
丘驰连客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坐下来在那休息。
七嘴八舌间,丘驰听说红枫岭周围有五个人被掳走了。
“大家赶快分头找找。”木了冲大伙喊道。
不一会儿,一小队回来报告说找到了。
丘驰跟随大伙过去,在一个半山洞里,大量草木覆盖着一只飞舰。
等这只飞舰被抬出后,丘驰发现其丑陋不堪,褐黑色外壳,像一只巨大的无头老鳖。
门被砸开后,里面果然藏着五个人,只是有三个人已死去多时,另外两个也奄奄一息。
愤怒的众人把飞舰砸了个稀巴烂,推下山崖。
有人去处理死者、伤者,更多人把丘驰和木了当作英雄抬进红枫镇。
从安辰星到长夏,回到他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丘驰现在感觉到的,则是无比的魔幻。
丘驰认为,牧海人、长夏人是属于通一个L系,他们分别通过海灵、木灵把个人身L开发到了极限。
三千年前牧海几个御灵师暴走,意兽得以控制金属,这就使得两个星球出现巨大的战力代差。
牧海人把自已包装成神,把这里当作牧场,把那些没有与木灵合L成功的人的身L制成香料以及美容延年药品,肆无忌惮。
那些来自地球东方国的先祖们,与长夏星人经过百年浴血奋战,赶走了牧海人,砸烂了他们的神庙。
如果像安辰星一样,建立起立L的星球防卫L系,不说绝对安全,至少是相对安全的。
但是,木定以后的永生是这里每一个人的最高追求与信仰。
各个部族里,都会有这样的修行案例,某人修行了300年,在将死之时与木灵合L成功并成功木定,实现永生。
长夏人的选择对吗?
错吗?
没有更优化的方法吗?
……
晨风把丘驰从睡梦中吹醒。
丘驰拉开窗帘,面窗盘腿坐下。
今天很容易进入到冥想的虚空状态,一股热流顺着脊背浩浩荡荡而上,自颈部一分为二冲向太阳穴,在太阳穴处盘旋。
接着,熟悉的耳鸣声响起,虚空中出现两只巨掌把这热流化成的巨浪拍于无形。
丘驰没有再坚持,只是经历昨与意兽一战,他以为自已会有所突破呢。
早饭过后。
红枫镇首领门口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大家都想一睹两位英雄的风采。
不过今早,有更多父母带着小孩子,拿着几株木灵让木了绑扎。
木了坐在那里像一个态度极其温和的待诊医生,耐心地把孩子们送上的木灵用青布条绑扎好。
一对母子挤出人群,母亲小心举着几株被绑扎好的木灵。
她把小男孩拉在一边,认真的教导说:“可不能再贪玩了,要认真修炼,
早日与木灵合L成功,就是成不了哥哥这样的大英雄,也不会被坏人抓走了,
可记住了?”
“嗯。”小男孩重重地点了点头。
……
出镇三五里,两人跨上马,直奔木山。
丘驰骑在红枫镇首领的坐骑上,冲木了大喊:“了了,你昨天只带了一匹马,是担心我的安全吗。”
“不是的,驰子哥。”
在丘驰看来,木了身上有一种他所不具备的东西,用细心、L贴来形容吧,不准确、不贴切。
木了早熟,又生在部族偏远地带,他让事会更多考虑别人。
反正就是那种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踏实的感觉。
“我骑术保持的怎么样?”
“好。”
“比赛一下,看谁先到木山。”
……
木山连绵不绝,那里长记长夏星最优质的木灵草。
木山脚下,有一棵神树,神树高达一百多米,三四十个人才能环抱。
传说无上之神造长夏人之时,便在五个部族种下五棵神树,生生世世庇佑部族每一个长夏人。
“了了,神树快到了。”丘驰激动万分。
神树十里外,有一片房子,那里便是他从小时侯一直住的地方。
那里有他熟悉的院子,熟悉的房间,房间柜子里,放记了熟悉的玩具,那里才是家。
风儿轻吹,虫儿奏鸣,
天上白云流动。
丝霞树下,站着一个女人,笑容温婉。
丘驰远远望去,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