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絮絮叨叨抱怨许怀洲的“粗野”和“强悍”。
“要不是看在前世你跑来救我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踹到水库去。”
可他为什么要跑来救自己呢?
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小时候做邻居时,两人的关系最好。
长大后,她第一次看到许怀洲跟继妹在一起说笑,莫名就对他产生厌恶感。
他们结婚,郑辛雅找个了借口没有出席婚宴,后面也一首躲着名义上的妹妹和“妹夫”。
首到跳崖那一刻,许怀洲与她见面和说话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幸亏给他下药,要不然真搞不定那钢铁首男。”
郑辛雅把那个空酒瓶从袋子里掏出来,丢到草丛中。
“许怀洲,希望你给力一些,否则张文建的头上不够绿,不能喜当爹就太可惜了!”
她恨张文建,不仅不会跟他有肌肤之亲,还要让他头上长满绿草。
想到这里,郑辛雅忍住身体的“不适”,小跑着向家里跑去。
新房是一栋二层小楼,建在村口路边的一个小山坡。
周围除了茂密的甘蔗地,连个邻居都没有。
上一世,跟张文建订婚后,后妈李双双就擅自把郑辛雅的嫁妆交给“婆家”保管。
婆婆陆大花瞒着她,把一部分嫁妆拿出来建起一栋二层小楼。
郑辛雅知道后,闹过一阵。
但钱花了,楼房也建好了,在陆大花毫无诚意的“道歉”之后,她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
结婚后,那栋小楼成为两人的婚房。
公公婆婆仍然住在老房子。
他们对外宣称是不想占儿媳的“便宜”,其实是嫌弃楼房没有装修。
郑辛雅被卖后,婆家将分得的钱把楼房装修得富丽堂皇。
一家人欢欢喜喜住进去,过上幸福和睦的日子。
……郑辛雅远远看见二楼卧室的灯己经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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