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吐得凄凉时,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只手不沉,带点岁月的痕迹,却没有丁点儿的老人斑,半点儿也没有。
似乎是带着神奇的魔法,这只手瞬间让我烦乱的心平静下来。
兴许是因为人是群居动物,总是不喜欢自己一个人承受的吧。
只要是个人,或许是谁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哪怕不是个人,总比独自默默承受要好!
我的想法很快被否定。
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去,我很快就看到了懦夫杰他妈那诡异的笑容——她依然在笑,嘴角上扬,眼睛圆睁。
我发誓,她有在认真的笑,她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僵硬到仿佛每块肌肉都是单独存在的,互相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甚至让我感觉到不是一个维度的东西聚到了一块儿。
“嗡”——不知什么原因,我耳朵里头传来一阵阵嗡嗡的响声。
我的耳朵失灵了,我听不到声音了。
我有点慌张,在这时候却忽而发现周遭的事物逐渐慢了下来。
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人家都说瞎子的耳朵特别灵。
我是属于聋子的眼睛特别锋利那种?
就在这时,懦夫杰他妈的嘴唇开始蠕动了。
对,是蠕动。
她那极度不自然的嘴唇就跟胖乎乎的虫子一样,左右前后蠕动着。
在我看来,唯一不同的是,这是两条红色的虫子。
绿色的虫子是吃了绿叶,那么红色的虫子,到底都吃了什么?!
凉风从我脖颈后面扫过,我不禁憋住了呼吸。
懦夫杰他妈好像是在跟我说话,可我完全听不到。
是了,是了。
她一定是跟那个恶婆婆一样,唱着诡异的歌谣。
我虽不敢保证,但我敢打赌。
至少她一定是会唱那么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