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风看着沈言这癫狂的模样,心中暗暗道:“这人还是没变。”
还是这么的变态!
沈言深知江愉风对自己的愤怒与抗拒,于是绞尽脑汁使用了浑身解数哄他入睡。
他的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拂过花瓣的微风,低缓地讲述着一个个如梦如幻的美好故事,眼神中盈满了无尽的温柔与殷切的期待。
江愉风在身心的极度疲惫以及沈言的竭力安抚下,终是缓缓合上了双眸,沉入了梦乡。
只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旧微微蹙着,偶尔还会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即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内心依旧充满了不安。
望着江愉风那恬静却又带着些许愁绪的睡颜,沈言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复杂至极,然而,那疯狂的占有欲终究还是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占据了上风。
他轻手轻脚却又坚定不移地抱起江愉风,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拥着的是这世间最为珍稀易碎的绝世珍宝。
趁着江愉风仍在酣甜的睡梦中,沈言怀揣着忐忑与决然,将他带往了那个精心筹备好、用以囚禁他的所在地。
这个地方看似布置得精致华美,却又在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禁锢的意味。
沈言轻缓地把江愉风放置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凝视着他安静的面容,心中既有那暂时得逞带来的丝丝窃喜与快感,又有难以言说的深深愧疚与痛苦的挣扎。
随后,他如同被恶魔驱使一般,亲手为江愉风戴上了锁链,头上一个,脚上一个。
那冰冷的锁链触碰江愉风肌肤的瞬间,他在睡梦中似乎有所感应,眉头皱得更紧,身体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在江愉风睡觉的时候,沈言的目光就未曾从他身上移开,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丝神态都刻入心底。
他们走出酒店的时候,夜色己深,万籁俱寂,时间悄然流逝,此时己经很晚。
沈言又马不停蹄地把江愉风送到了那个囚禁的地方。
现在,时针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