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雪纷纷扬扬的下着,一眼望去是白茫茫一片,一家农院里乎乎风雪声掺杂着焦急声:加点劲,我看到娃娃的脚丫子,三婆这如何是好,头貌似卡着了,这天寒地冻的找个帮忙的人都不方便,一个村妇慌慌张张的说着。要不抓着脚丫拉出来呢,定帮怎么去找他姑婆接生还没回来呀,三婆说着就抓起露出的小脚丫就往外面扯,好了出来了,是个小丫头,啪啪几声,这小娃娃怎么不哭呢,L温还越来越低了,是不是不行了,那村妇说,那就先扔那吧,快来帮忙还有一个娃娃要生下来了,三姑婆慌张的说着,村妇顺手就把女婴丢旁边的粪桶里了,出来了是个男娃娃,随后是一声响亮的啼哭声。这男娃娃哭的真响亮,以后一定有大出息,三婆笑呵呵的抱着奶娃,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了,不好意思来晚了,外面的雪太大了,怎么样了,阿琼生下来了吗,一个老妇人边走边问到,生下来了,三婆把小男婴抱给那老妇人看,咦这粪桶里怎么还有个娃娃,抱起粪桶里的小娃娃老妇人问着,阿琼生了两个娃,第一个娃不行了就顺手扔这了,快生火烧热水,这小娃娃还有气呢,老妇人抱起小娃娃就往灶火旁走。一阵忙活,小女婴传来了弱小的哭声。老妇人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对定帮说:男娃就叫宫雪岗,女娃就叫宫倾雪。瑞雪兆丰年。希望这俩个娃以后有个好的人生。
雪岗,雪岗,你姐姐又来叫你回家吃饭了,一个小孩丢着泥巴说,她才不是我姐姐呢,就比我出生早那么一点点,我凭啥叫她姐姐,一个胖乎乎一身泥巴的小男孩边说着边把手里的泥巴朝小女孩身上丢,我们在玩泥巴对抗赛,你一边去,不然我们用泥巴丢你了。田耿上走来一个穿着不合身衣服,扎着两个小辫子,由于头发偏黄还卷看起来就像两把枯草似的,眼睛单凤眼,眼尾有点往上翘,鼻梁上有一颗小痣,鼻梁挺立,嘴巴小小的,唇形薄而好看,一张脸瘦的来像倒三角的小女孩走过来抓起地上的干泥巴像几个小男孩丢去,好了你们都被我打着,游戏结束了,都回家吃饭去吧。我抛着手里的泥巴恶狠狠的说着。雪岗,你姐姐好凶呀,其中一个小男孩丢了泥巴撒腿就跑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丢下泥巴跑回家了。
回来了,洗手吃饭了,雪岗你应该学学你姐姐,先把作业让完再去玩呀,马上开学就初中了,再这样下去你连初中毕业都困难。。。。一进门就听到妈妈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雪岗你不是说你那钢笔不好用吗,爸爸给你重新买了一支好用的新钢笔,你得好好努力学习了。说着爸爸就拿出一个精致包装的长方形盒子递给我弟。不是和倾雪说好,这次她考第一名就给她买支新钢笔吗,你看看她那只钢笔,笔头都写开叉了。妈妈说。这有啥的,雪岗有了这只新钢笔后,那只旧钢笔不正好给她用吗,这样还更省钱些。倾雪你说是不是这样呀。我点了点头。从小父亲就区别对待我们,平时都带我弟去玩,逢年过节也是带着我弟去走亲戚,我妈一开始还会问一下为啥不带我去呢,倾雪连老家那边的爷爷奶奶,亲戚都怎么认不全。我爸就说摩托车载不了那么多人,再说不得留一个人看家吗。所以在我爸眼里我就和看门狗小黄一样。每次我弟回来后,总会拿着红包和各种玩具在我面前炫耀,一个劲说爸爸又带他去哪里玩了哪里又怎么好玩了。最初我会不甘心的争取,愤怒的和我弟争吵打闹,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我是姐姐,为啥就不能让着些弟弟呢,呵呵这样的姐姐谁稀罕呢,反正我弟也没认过喊过我一声姐姐。后来我就明白了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且无可奈何的,习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