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位少女递给了自己一个陶制的杯子。
是牛奶,但是却带着一股奇艺的草药香味,喝下去之后让自己的头痛感减轻了不少,肯特充满感激地看着少女。
少女被肯特看得有些脸红,“是宁神花,”少女开口说道:“我在牛奶里放了宁神花,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少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鲁道夫打断,“莉娅,去准备些吃喝,看来小少爷恢复了不少,我们要庆祝一下恩人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少女轻轻地行了一个屈膝礼,又看了一眼肯特,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想您己经见过我的女儿莉娅了,在您昏迷期间就是小女和您忠实的管家在照顾您。”
鲁道夫说完便侧过身去。
自己忠诚的老仆伊戈尔满脸关切、立刻走上前来,道:“少爷,您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好多了,伊格,扶我站起来,我受够这该死的帆布吊床了……好的,少爷!”
伊戈尔双手并用将肯特搀扶了起来,商队首领鲁道夫急忙伸手支撑起肯特的另一边身子。
“谢谢!”肯特轻声低头向鲁道夫致谢,他注意到商队首领的胳膊异常有力,并且腰间悬着一把嵌有墨绿色花纹的钢制短剑。
“不不不,您太客气了,说起来我真的很感激您,如果不是您的英勇冲锋打乱了强盗的阵型和部署,我们根本撑不到巡逻队的到来。
我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宴会来表达我对您的感激之情,希望您能够赏光出席!”
“当然,荣幸之至!”
接着,肯特被搀扶至另一处更大的营帐,木制长条桌上摆满了食物和酒水,甚至还有新鲜的水果。
宾主各自落座后,从鲁道夫和伊戈尔断断续续地交谈中,肯特才回忆起整件事情的原委。
那日,肯特和老仆人伊戈尔骑马正前往帕拉汶,去参加哈劳斯国王举行的比武大会,如果能在比武大会上有所斩获,肯特就能够在哈劳斯的皇家